商量了一小會兒之後,我們幾個決定休息好之後就去李二丫的母校去看一看。
第二天中午,精神恢複的差不多的秦柔先是給局裏打了個電話,然後就帶著我們幾個趕往了隔壁市。李二丫作為重要的中間人,也在這種最關鍵的時刻接到了上頭的特批,跟我們一同前往。
來到醫科大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鍾了,我們一行人顧不得欣賞美麗的校園,就在李二丫的帶領下一路直奔教務處見到了當初還是李二丫導師的錢老師。
錢老師為人和善,一聽我們是為了一個叫劉雨欣的女法醫而來的時候,趕緊就將我們給迎了進去。
賓主落座,錢老師差手下給我們倒了一杯水,然後就跟我們聊了起來。
劉雨欣是前兩年才從這裏調出去的,原本她在畢業之後是可以去更遠的地方工作的,隻可惜她爸媽是個老古董,離不開女兒,非要她在本市工作。劉雨欣一賭氣就留校任了職,直到兩年前才在父母的威逼之下辭了職,到了公安局工作。在那兒以後錢老師就不知道劉雨欣的消息了。
“公安同誌、小桐,雨欣這孩子到底怎麼了啊。”錢老師看起來是個相當熱心的女人,見我們一臉的沉重,內心估計也泛起了不少波瀾,所以在簡單說了說劉雨欣的情況之後趕緊向我們詢問起了有關她的事情。
秦柔歎了口氣說道:“錢老師,很抱歉的告訴您,您的這個學生,已經死了。”
“什麼!”錢老師捂著嘴,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人都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眼睛一下子就紅了。
李二丫趕緊起身走到錢老師的身邊,扶住了她有些顫抖的身體。
“這……這怎麼可能呢,這麼一個樂觀開朗的孩子怎麼就死了呢?小桐,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對不對?”
李二丫也變得有些悲傷起來:“對不起錢老師,這事兒的確是真的,就發生在前兩天。”
錢老師身子一晃,險些栽倒在地上,好半天才在我和李二丫的攙扶下回到了沙發。
期間我們誰都沒有說話,看來這件事兒對於劉雨欣的導師來說也是相當受打擊的一件事情。
過了許久,錢老師才歎了口氣說道:“雨欣這孩子實在是太可憐了,在學校受欺負不說,連家裏人對她都不好,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個體麵的工作,怎麼這人說沒就沒了呢?”
我聞言一愣,趕忙說道:“劉雨欣她經常被人欺負?”
錢老師還沒說話,李二丫先插嘴道:“是的,師姐她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心太軟,而且不愛說話,什麼事兒都喜歡裝在心裏。我記得那是一次演講比賽,師姐事先準備的演講稿不小心在地上落了,那時候距離演講還有一段時間,所以她就跑回去找,好半天才找到,等她回來的時候距離她演講也隻剩下一個人了。”
“調整好狀態之後師姐就開始演講了,可誰知道這一開口整個會場都寂靜了。師姐以為他們是因為自己的演講精彩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可是誰知道演講還沒完,台下就忽然議論紛紛起來,師姐很奇怪發生了什麼,但是為了讓演講完成隻能忍著好奇心繼續自己的演講,可稿子還沒講完,師姐就被維持秩序的同學給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