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聲音會不會是凶手或者什麼鬼東西發出來的,顧不上提醒秦柔,我一個箭步就往那個方向跑去,果然在我轉身的一刹那看到不遠處的草叢還在微微顫抖著。
我一動,也瞬間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秦柔緊隨其後跟著我來到了那片草叢的旁邊,然而讓我有些失望的是,等我來到近前一看,竟然什麼都沒有看到過。
草叢的後麵就是小區的甬路,很開闊,我從聽到聲音到跑到草叢,之間不過幾秒鍾,如果有什麼異樣的話我一眼就能看到,然而在小區燈光的照射下,我看不到任何東西,平靜的不能再平靜。
秦柔皺著眉頭說道:“怎麼了。”
我指了指還在動著的草叢說道:“剛才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這個草叢旁邊躲著,我一回頭的功夫就跑了。”
秦柔四下裏看了看:“會不會是你太敏感了,你看這裏這麼開闊,而且燈火通明,有東西的話我們一定能看到。”
我聳了聳肩,知道自己最近因為黑衣人的事兒弄的有些焦頭爛額,可能真是我神經有些過於敏感了也說不定。
我們重新回到案發地點,這裏已經被秦柔安排警察將場地給封鎖了起來。不出意外的話,這起殺人案又隻能打著自殺的幌子來暗中調查了,因為和平時一樣,我們幾個都沒有在現場看到馬赫的靈魂。靈魂不在體內,說明馬赫是橫死的。
秦柔將漸漸恢複了平靜的物業和小區的保安都叫到了一起,然後詢問起有關馬赫的事情來。
大家七嘴八舌的說著,讓我們逐漸掌握了有關馬赫的一些資料。
馬赫是這裏的新業主,從拿到鑰匙到入住不過才過了七天的時間,雖然大家夥兒平時跟馬赫沒什麼交情,但是都知道馬赫是香山市一個了不起的企業家,手底下光是員工就好幾百號,聽說在國外都有投資又房產,可以說是一個風光無限的人。
但有一點讓大夥兒疑惑的是,這個馬赫是獨自一個人生活,而且每天都是早出早歸,和那些沉迷夜生活的土豪相比,他的坐席反而相當的正常。再加上大家夥兒都聽說馬赫剛失去了妻子,所以幾乎所有人都對這個新來的業主有印象。
洪叔還補充到,這個馬赫為人還不錯,雖然來這裏的時間不長,但是每天都回來保衛科坐坐跟大家嘮嘮嗑,一點兒老板的架子都沒有,又是沒事兒還會給他們帶來幾條煙幾瓶酒,後來他們才知道這個馬赫竟然是個滴酒不沾的主兒,平時客戶送來的禮品也就被他當成了順水人情,全都便宜了這裏的物業和保安,大家也很喜歡這個姓馬的老板。
信息雖然不多,但是我能從大家夥兒的聲音當中感受到馬赫平時的為人還算不錯,而且作息規律沒有夜生活,甚至煙酒不沾,完全就是一個好男人的姿態。這樣的人如果說能與人交惡,我是不信的。
我雖然跟馬赫的接觸僅僅是一個下午,但是察言觀色還算是有點水平的我知道馬赫為人應該不差,至少和我接觸的時候表情和語氣都不是裝出來的,可就是這樣一個人,怎麼就選擇自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