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門就笑了起來:“七嬸兒,又給我叔灌輸優良思想呐。”
“強子來啦,喲,這不是小柔姑娘嗎,快進來快進來,你們來了真好,正好幫我說說這老頭子,身體還沒好竟然嚷嚷著要回去上班,非說什麼你們遇到了困難,需要他幫助。”
我笑道:“需要幫助是真,但是沒有嚴重到需要叔親自出馬,我們這不是直接過來找您了嗎。”
七叔的氣色已經和正常人無異,隻是體力看上去還有些欠佳,站起來的時候腳步多少還有些虛浮,七嬸兒說這時陰寒未能全部祛除幹淨的後果,需要好好修養才能除了病根兒。
我笑著點點頭然後囑咐七叔聽七嬸兒的話,殯儀館的事情交給我們就行。
又跟七嬸兒寒暄了一句,七嬸兒就出去忙活家務了。七嬸兒前腳一走,七叔的表情頓時就變得沉重了起來:“我看你們身上都帶著一股死氣,是不是最近又死人了。”
我歎了口氣說道:‘馬赫死了。’
七叔一愣,說道:‘馬赫死了?他是怎麼死的。’
“自殺,但是我們調查後發現,他似乎是被一隻狐狸殺得。”
“狐狸殺人?成精了?”
“我也不知道,今天秦柔的同事還被狐狸附身過一次。”
七叔皺眉道:“好端端的狐狸為什麼要殺人呢。”
“這個先放一邊,因為我們也不知道狐狸的殺人動機是什麼。”
七叔點點頭,沒在說話,等待著我的下文。
“七叔,你們當初在大雪山生活的時候,有沒有和白狐打過交道。”
“白狐?這次犯案的是一隻白狐?”
我點點頭。
七叔從旁邊抽出了自己的旱煙,點上之後,略作回憶的說道:“打過交道,如果說動物當中哪一類總容易成精,那就數狐狸了,尤其是這種白狐,相當的通人性,很多時候獵人在深山裏迷了路,都會有白狐出現帶獵人出山。不過現在這東西已經很少見了,全都給那些無良的商販們給宰了賣皮賣毛了。”
七叔這麼一說,我心裏忽然就有些明白了什麼。
“七叔,你跟馬先生認識多久了啊。”
七叔回憶道:“少說也有二十來年了吧,他剛經商那會兒我就認識他了,挺實誠一個人,跟我還是老鄉,所以我也沒少關照他,經常幫他看看廠子風水什麼的。”
“那他就是靠著皮革生意發家致富的嗎。”
七叔一下子就聽出來了我話裏的意思,他皺眉道:“你是說馬赫他做過倒賣白狐皮的生意?”
我點點頭說道:“如果說馬赫和狐狸之間有什麼交集,我想也隻有這一點了。”
可誰知道七叔卻搖了搖頭:“應該不是,雖然他和我一樣是從雪山裏走出去的,但是馬赫頭腦雖然很精明,可是動手能力很差,他從來都不會該如何幫雞鴨脫毛,所以是不可能捕獵白狐的。”
我愕然到:“這時什麼邏輯,不會剝皮就不能捕獵白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