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落在我的手上,我還沒捂熱乎,手腕之上就傳來了一股劇痛,原來我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被身後的圍困我的人暗算,用棍子掃在了手腕之上,石頭骨碌碌掉在地上,打著轉就往階梯下麵落去。
就在此時,一個黑影忽然就出現在了石頭的旁邊,伸手就將它拿了起來。我抬眼一看,愕然的發現這人並不是我們當中的任何一員,也不是胡媚兒他們那邊的人。
他帶著一個奇異的麵具,整個人都籠罩在了一個寬大的黑袍這下,顯得神秘異常。
在我看向他的時候,突然出現的這個人似乎也在看著我,眼神當中充滿了異樣的神色。我身子一哆嗦,內心毫無征兆的就升起了一股寒意,他的眼神毫無感情可又讓人覺得蘊含了無數的感情,有那麼一瞬間,我的腦海中似乎閃過了這一輩子經曆過的所有事情,畫麵最終定格在了一個我再也不想想起的畫麵之上。
那是我經常會做的一個噩夢,夢裏我被一個籠罩在黑暗當中的人追殺,直到一個身上帶著蝴蝶印記的人出現,才將我救了下來。
我悚然一驚,再看向這個人的時候眼神當中已經聚滿了對這個人的恐懼。
是的,一定沒錯,這個忽然出現的人一定就是出現在我夢中的那個男人。我錯了,我一直以為白衣男子才是出現在我夢中的那個人,現在看來我深深的錯了,原來預言要取我性命和我夢中的那個人竟然不是同一個。
雖然他們氣質相仿,但是白衣男子周身上下缺少了一股神秘感,白衣男子對自己的實力絲毫沒有遮掩,說話也很直接,並不像我眼前這個人似的,渾身上下都被一種很晦澀的能量所籠罩,讓你完全看不透這個人。
一陣陣的涼意順著我的脊梁骨往上升,短短的幾秒鍾對於我來說就像是過了好幾個世紀一樣那麼漫長,直到我耳邊傳來胡媚兒的嬌喝聲,我才從混沌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很顯然,這個男人也不是胡媚兒那邊的人,因為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胡媚兒已經被這個忽然出現的人給打翻在地。
胡媚兒似乎受了很嚴重的上,坐在地上的同時嘴角也沁出了大量的鮮血,雙腿打顫的她似乎沒辦法再站起來了。
黑衣人看都沒再看胡媚兒一眼,身子一閃就往居民樓衝去。他沒有進樓道,而是雙腳在牆麵一踩,人就像是壁虎一樣攀上了陽台。
此時,和七叔激戰的和尚也看到了這一幕。
“二哥,陣眼被拿走了!”和尚臉色變得很是難看,同樣難看的還有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似乎早就注意到場中出現了一個不速之客,但是在呂洞賓的牽製下根本脫不開身。
“混蛋!你究竟是誰!”
一分心的功夫,白衣男子背後結結實實挨了呂洞賓一下,但是白衣男子似乎早就有所防備,呂洞賓這一劍竟然站在了已經豎在身後的長劍之上。
白衣男子順勢脫出了戰圈兒,然後化作一道白色的閃電,朝著黑衣人就撲了過去。
黑衣人一點兒都不慌亂,黑色的怪異石頭已經被他拿在了手裏,單手掐了一個玄之又玄的手決之後,天空中就發出了轟隆隆的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