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有下次?”秦柔忽然露出了平時的麵貌,眼睛一下就瞪了起來,嚇得我趕緊擺手。
一旁的七叔忽然苦笑一聲,一手扶著腰一手扶著牆:“唉……可憐我這個老頭子,都沒人關心咯,嘖嘖嘖……”
秦柔麵色一紅,趕緊上前攙住了七叔:“七叔,你沒事兒吧。”
七叔笑嗬嗬的說道:“沒事兒沒事兒……對了,你師父還有你七嬸兒怎麼樣了。”
秦柔說道:“已經送去醫院了,應該沒有什麼大礙,剛才我來的時候接到了護送她們去醫院的同事的電話,他說七嬸兒還有我師父隻是體力透支,修養一陣子就好了。”
七叔聽完秦柔的話,表情輕鬆了很多:“那我也得去休息休息了,這裏就交給你們警方了。”
秦柔點點頭,然後利用自己的特權將我們全都送了出去,連筆錄都沒有做。
從紅星小區出來,我帶著受傷的七叔坐上了秦柔幫我們準備好的警車,然後直奔醫院而去。
來到醫院我們兵分兩路,我負責將昏迷當中的川子送去急診室,騷豬則陪著七叔去了七嬸兒那邊,七叔沒有親眼看見七嬸兒的傷勢心裏總是不放心,所以我們就這樣分開了。
我帶著川子來到急診室,經過了一些簡單的診斷之後,我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川子是因為腦部受到了重擊,再加上體力透支才會昏迷不醒,休息一段時間就能恢複了。不過好在沒有傷到大腦,全身上下也沒有缺少什麼零件,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跑上跑下的時候我沒少遭到別人的白眼兒,一開始我還沒注意,後來聽說川子沒事兒之後我這才意識到自己衣服都沒有換,經曆了連番的大戰,我現在就跟個乞丐似的,而且自己也掛了不少彩,經過簡單的包紮之後雖然不像是木乃伊那麼誇張,但是渾身上下也是打滿了創可貼和紗布,看上去倒是挺有意思的。
騷豬這時也來到了川子的病房前。他的樣子也比我好不到哪裏去,由於剛才經曆了變身,他身上的一副已經破爛不堪,好在騷豬平時喜歡船彈性十足的秋褲,不至於讓他光屁股,但是模樣也好不到哪裏去。
一開始我倆都覺得沒啥,但是現在心頭的石頭一落下,周圍刺眼的目光就讓我倆有點兒受不了了,好在現在還是淩晨,人不多,不然的話我跟騷豬明天肯定要上當地報紙的頭條了。
我一想反正現在川子也沒事兒了,於是跟騷豬決定先留一個在這裏看著川子,另一個先回家換衣服,然後換完再回來替換另一個人。
騷豬自告奮勇的留了下來,我也沒客氣,直接就跑出了醫院。
運氣不錯,剛出門兒我就看到了一輛停在門口的出租車,我走出來的時候出租車似乎知道我要打車一樣,直接就開到了我的麵前。
我想都麼想,開門就鑽了進去,說了一下自家的地址之後,車子就啟動了。
我頗有些疲累的靠在座位上閉目養神起來,腦海中卻在不斷的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幕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