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微微一愣,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老婦人笑道:“你應該就是第一次接待我的那個小夥子吧,如果似的話,希望這件事兒就拜托你了。”
我嗯了一聲,然後對著川子點了點頭。
“好,既然您提出來了,我們一定滿足您,川子,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吧,你先幫夫人辦理一下手續,我先帶夫人去她預定好的位子。”
川子點了點頭,然後就利落的將手續辦好。
我結果單據,攙扶著老婦人來到了她提前預定好的位置。
這裏靠窗,正對著外麵歡迎優雅的後花園,再加上這裏放著的隱約大多典雅輕柔,很適合一個人獨處。
“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禮貌的回到:“我叫謝成軒,您可以叫我小謝或者跟別人一樣叫我強子。”
“強子?你名字裏可沒有強這個字啊。”老婦人做到沙發上,頗有興致的問了一句。
我笑著解釋道:“因為我小時候總是多災多難,但是每一次都大難不死,他們都說我是死不掉的小強,所以才有了這麼一個昵稱。”
“很有意思的名字。強子,那我以後也叫你強子吧。”
我笑了笑:“當然可以了。好,夫人您現在這裏等一會兒,我現在就去後廚催催他們。”
老婦人點了點頭,然後就靠在椅子上似乎在閉目養神。
我沒再說什麼,趕緊加快腳步來到了後廚,讓後廚開始做老婦人提前定製好的套餐。
弄好這一切,我並沒有急著回到老婦人的身邊,而是從廚房的後門小心翼翼的又回到了大廳,剛好看到七叔正站在外麵和川子說著什麼,見我出現,七叔又跟川子說了兩句之後就來到了我的身邊。
“怎麼樣,那個老太太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我搖頭道:“一切都還很正常,甚至讓我都懷疑我昨天的判斷是不是真的了。”
“不,我想你的判斷應該是沒有錯的。”
“這話怎麼說。”
七叔笑著說道:“你看到那個老婦人帶著的白色手套了吧。”
“看到了,可是那又怎麼樣呢。”
“我剛才其實一直都在暗中觀察著那個老婦人的一舉一動。根據我的經驗,盲人似乎是不戴手套的,因為你要知道,一個人在失去了視覺之後,觸覺聽覺還有嗅覺對他們來說是相當重要的,所以手套雖然對我們這些正常人來講是一種保護,但是對於盲人來說卻在無形中成為了感官上的障礙。而且盲人容易碰灑東西,沾上水的話會讓手套和手掌黏在一起,很不舒服。”
聽完七叔的解釋,我的眼睛不由得閃了閃。這麼一說的話,好像還真有些道理。
“可會不會還有其他的原因呢,比如老婦人的手受過傷,不想讓別人看到之類的。”
“當然有可能了。”七叔笑了笑,“我隻是想讓你擺平心態,現在不是同情心泛濫的時候,你現在肩負的的責任可一點兒都不必小柔輕鬆,千萬不能因為自己的私人感情兒影響到你的判斷,你知道嗎。”
七叔的擔心一點兒都沒錯,其實從一開始我就對他們所下的假設從心裏就直接給否決了,因為這個老太太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是一個壞人,雖然秦柔給我的資料顯示這個女人跟凶殺案有著聯係,但我依然覺得她之所以來這裏,不過就是為了祭奠自己已經死去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