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梁玉生死在自己的家中,他所住的小區在香山市足以進入前十名,所以安保方麵十分的嚴密,作為高檔住宅區安全曆來都是富豪們首要考慮的方麵。就連今天我和秦柔進來辦案的時候,路過小區門口都要登記才行。
這樣一來就說明了一個問題,這個小區出入都是有著嚴格規定的,要不是秦柔和我手上都有著證件,我和秦柔可能登記都沒有辦法進來。
死者父母雙亡,家裏出了一妻一女之外,還有一個做了很多年的保姆,出事的時候她正在外麵買菜,按照死者的死亡時間來看,她是完全沒有任何嫌疑的,這一點那些商販的老板也能作證。
所以第一時間我和秦柔就找上了這個叫做邢嫂的傭人。
邢嫂今年四十多歲,我們來到她家的時候,她似乎正在收拾屋子,一聽我們是警察,就趕緊將我們迎了進去。邢嫂長得並不出眾,皮膚黝黑,一看就是幹過農活的人,隻不過家裏有些髒亂,看上去就好像是很久沒有人住了一樣。
邢嫂端著量杯熱茶走了出來,然後放在了桌子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真不好意思,家裏沒人,我今天才回來,所以沒怎麼打掃,讓你們二位見笑了。”
我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沒關係……嗯既然您平時不回家,是不是就在梁玉生的家裏生活啊。”
邢嫂點了點頭:“梁先生身體不好,而且常年低血糖,所以早餐是一定要吃的,不過梁先生的公司距離小區有點兒遠,所以每天都會起很早,我必須比梁先生早起一個小時才能幫他準備晚飯,要是住在這裏的話早上飯就很難趕上了,為了方便,我就幹脆住在了梁先生的家裏。”
這些都不是什麼很重要得事情,看來喲有些事兒還得我自己引導才行,於是我問道:“邢嫂,那你能跟我們講講平時梁先生是一個怎樣的人嗎,比如身邊有什麼朋友,又或者有什麼仇人之類的。”
邢嫂凝眉想了一會兒後才緩緩的搖頭:“梁先生雖然是一個公司的老總,但是為人很好,不但不想別的男人一樣一有錢救出去花天酒地,反而每天都會準時回來,有時候陪客戶實在是走不開,梁玉生也會及時跟老婆通信,可以說是一個從來沒有讓梁氏傷心過的男人,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可好了。”
“這麼說的話,梁玉生的交際圈應該很窄咯。”
“應該是吧,我在他們家做工已經快要十年了,他父母走的時候就是我一心一意伺候的,所以我們親的跟一家人差不多,這十年來梁先生不敢說慈悲為懷,但是從來沒有跟鄰居紅過臉,過年過節的還會過去送祝福,讓梁先生的好脾氣都傳遍了這裏。”
“朋友少,仇人沒有……”我小聲嘟囔著,既然如此的話,那麼梁玉生究竟是因為什麼被人殺死的呢?
“不過……”我見邢嫂欲言又止,知道這裏麵有事兒,一問得知她覺得死者為大,有些對死者不好得話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