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少像今天這樣有了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不管在哪裏都覺得自己靜不下心來,總想著時間快點過快點兒過,好讓自己早已點兒見到馮玉蘭。
每當想到這裏,我都覺得自己像個傻瓜,竟然被一個女人迷到了這種地步,還真是稀奇。
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下班,我拒絕了騷豬和川子的邀請之後,就拿著係轉鑽進了休息室,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是西裝筆挺的樣子了。
騷豬和川子對視一眼,立馬就知道我要去做什麼,當即就開始對我冷嘲熱諷起來,我絲毫不在意的彈了彈身上的灰塵,然後大搖大擺的就在他們兩個麵前離開了。
來到約定好的地方,我發現馮玉蘭竟然已經先一步來到了這裏,並且還在門口等著我。
我趕緊下車來到近前,對著馮玉蘭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抱歉,我來晚了。”
馮玉蘭溫柔的一笑,頓時讓我如沐春風:“沒呢,是我下班下的早,所以來的也早了。走吧,位子我已經訂好了。”
“請……”我很紳士的走上前將門打開,然後對著馮玉蘭做了個請的手勢。
馮玉蘭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就走了進去。
今天的馮玉蘭穿著比昨天要大膽了一些,走到我麵前的時候我才發現今天的馮玉蘭竟然穿著一身露背裝,雖然僅僅隻露了三分之一的後背的,但是那光滑潔白,像是被牛奶泡過一樣的肌膚,頓時就讓我有些沉醉在了其中。
不僅僅是我,凡是男人,隻要看到馮玉蘭的這一身造型,都會造成百分之一百的回頭率,有這樣一個女伴而跟在身邊,我心裏就甭提有多驕傲了。
兩個人落座,馮玉蘭叫來了服務員,點過餐之後,我們兩個就在一次閑聊了起來。
這一次我們沒有再提昨晚不愉快的事情,我反而將談話的重點放在了各自的興趣上。
說到興趣,自然就少不了馮玉蘭的琵琶了。
我問她學了多久的琵琶,馮玉蘭跟我說,她學琵琶是從小學的時候就開始了,第一次聽到琵琶的聲音就被那種靈動的感覺給吸引住了。她小時候家教很嚴,骨子裏也是那種很傳統的女人,所以對這種很是優雅的表演方式特別的喜歡,所以一入門就拔不出來了,一直到現在還都當作自己的愛好培養者。
馮玉蘭說她小時候就特別有音樂天賦,再難的曲子到她手裏都可以信手拈來。
我不由的好奇的問道她是怎麼記住這些曲子的曲調的。
馮玉蘭就跟我說起了一個很高大上的東西。這個東西叫做思維模型,也叫做記憶殿堂。
關於記憶殿堂我倒是知道一些,小時候我特別喜歡看一個香港電視劇叫做法證先鋒,裏麵有一個案子講的就是有關記憶殿堂的東西。
記憶殿堂是一種很抽象畫的東西,它可以幫助人們記住一些很難記住的東西,每個人的記憶殿堂都有所不同,有的是很恐怖的東西,有的是一些別人完全理解不了隻有自己能看懂的符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