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子並不知道馮玉蘭父親剛才跟我講過什麼,所以朝我遞了個疑惑的目光。
我並沒有說什麼,隻是讓他照辦,因為這種事情在沒有結果之前我覺得還是之後自己知道的好,不然萬一鬧出了什麼烏龍,對馮玉蘭來說就不太好了。
川子是個識大體的人,見我不願說,也沒有強迫,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是早上,就提前離開,帶著帶血的毛巾走了。
到了下午的時候,川子請假回來,說東西已經帶到,我們兩個大男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嘮著,一個下午就這樣安然的度過了。
說來也奇怪,我這傷勢少說也要十天半個月才能好,可誰知道僅僅過了三天我的傷勢竟然已經開始好轉,除了肌肉還有些酸痛不能提重物之外,簡單的活動已經可以進行了。
用七叔的話說,是我體內的輪回之力在時時刻刻溫潤我的身體,練武的人都知道分為內家和外家,內家講求的就是練氣以求長生,道理和我修煉玄功幾乎如出一轍,甚至某些層麵上來說玄門中人修習的法門反而更接近天道。
天地人本就是一氣,所以誕生於天地之間的能量自然也就可以用來修複受傷的身體了。
雖然聽上去玄幻了一些,但是在日常生活當中這的的確確是存在的,而且還經過了科學的驗證,修煉內家的人壽命的確比一般人要長的多。
身體一好,我自然就沒有理由就賴在醫院了,簡單辦了一下手續,我就在大夥兒的陪同之下回到了家裏。
在家的日子有些無聊,周書記許給了我一個月的長假,現在過去還不到一半,我實在是無聊的要命,就在這個時候李雨桐的電話打了過來。
我看到電話屏幕上顯示的號碼,頓時想起來前幾天拜托李雨桐幫我辦的事情,於是趕忙接通。
“喂,二丫嗎?”
“嗯,是我,強子我跟你說,你之前讓川子交給我的東西我幫你查驗過了,你說的沒錯,血液裏麵的確還有一種可以抑製神經元的物質存在!”
我心裏咯噔一下,最不想見到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
我講電話放下,心裏忽然間就變得空虛了起來,一股非常不真實的感覺就這樣湧上了心頭。
馮玉蘭父親的血液裏麵含有抑製神經元的物質,這說明什麼,說明馮玉蘭的父親的的確確是被人陷害的!
雖然沒辦法百分之百的看定馮玉蘭的父親是不是被馮玉蘭陷害的,但是就目前來看,也隻有馮玉蘭每天都和她的父親見麵,也隻有她才有機會做出這樣得事情。
想到這裏,我不禁回想起和馮玉蘭認識至今發生的點點滴滴,我實在是沒辦法接受這麼知性,這麼溫柔體貼的女孩兒竟然是一個變態……我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拳頭,心裏很是憋屈,腦海中忽然間就閃過了一道精光,一下子就想起來馮玉蘭父親在發狂之前說的一句話。
他似乎提起了一個人,隻是話才說了一個前字,就沒有後文……
是姓錢的人麼?還是說前男友,前夫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