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的坐在床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他娘的都是些什麼事兒啊,秦柔不幫我說話就算了,怎麼到頭來反而懷疑我了呢。
我有些心灰意冷的坐在床頭,腦子嗡嗡作響,但是仔細一想這也不怪人家秦柔,畢竟現場等於是人贓並獲,我現在真的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要不是秦柔極力阻撓說證據還不夠充足,我可能真的就要被帶去牢飯了。
馮玉蘭的狡詐出乎了我的意料,更讓我意外的是馮玉蘭的母親竟然幫著馮玉蘭說好話,這裏麵一定有什麼貓膩!
會不會是馮玉蘭的母親也被馮玉蘭下了那種可以控製精神的藥物呢?這一切我想馮玉蘭肯定不會告訴我了,估計這個情況下也隻有一個人能夠幫助我,那就是馮玉蘭的父親!
我懷揣著希望給院方打了一個電話過去。老天有眼,院長竟然告訴我這一次可以見到馮玉蘭的父親了!
我興奮的從床上直接蹦了下來,也顧不上腳底有沒有水泡了,隨便套了一雙鞋子就往外麵跑去。
由於是大半夜,出租車並不多,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輛出租車,然後上去就讓司機帶我去了精神病院。
來到精神病院跟值班的護士醫生說明情況,睡眼惺忪的小護士就帶著我來到了會客廳,然後語氣不是很好的讓我在這裏坐著等待,自己徑直出了屋子。
我也不在乎別人的態度,畢竟說起來的確是我麻煩了人家,所以就默默的在房間裏麵等著。
差不多五分鍾過後,一陣腳步聲在外麵想起,小護士帶著一個一臉憔悴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我看著精神有些不好的男人,一下子就認出了他的確就是馮玉蘭的父親。
馮玉蘭的父親也看到了我,第一時間竟然歎了口氣:“小謝,你來了……”
看樣子,馮玉蘭的父親似乎一早就知道我要過來似的。
我沒時間糾結這個,在小護士出去之後就趕緊壓低了聲音說道:“伯父,很抱歉我之前懷疑你,現在我相信你的話了。”
馮玉蘭的父親自從進門看了我一眼之後,就雙眼無神的盯著地麵,聽到我這麼一說,忽然苦笑一聲:“那又怎麼樣呢,事情已經發展到現在,我想估計已經沒有什麼人能夠阻止玉蘭發狂了吧。”
我跟著苦笑了一下,然後將今晚發生的事情又講述了一遍。
馮玉蘭的父親臉上頓時變得憂傷起來,看上去似乎還有些悔恨:“都是我不好,當初不該酗酒打她們母子,但是這一切真的不是我想要做的,自從那次事故之後,我們一家人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一個個都開始變得古怪了起來……”說著說著,馮玉蘭的父親竟然掩麵哭了起來。
我頓時來了興趣:“伯父,您剛才說那次事故?是什麼事故啊。”
掩麵哭罷多時,好不容馮玉蘭的父親才從悲傷當中清醒過來。他抬起頭跟我講了這樣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