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桐覺得我剛才的提議很有道理,於是趕緊找她的同事去詢問這方麵的事情了,可是因為年代久遠的關係,當時香芹的婚姻資料數據庫裏麵並沒有輩分,唯一一段婚姻就是大概十幾年之前和馮樹人的二婚。
時間恰巧就在何鴻超失蹤後不久。
這樣的事實讓我更加的懷疑那次車禍之後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常理難以解釋的事情,畢竟這種事兒任誰聽了都會覺得奇怪吧。
而且李玉桐說,香芹在和馮樹人結婚之後就搬了家,現在住的地方名字是馮樹人的,現在馮樹人死了,房子也就歸了香芹,估計也就這兩天,隻要屍體已火化,死亡證明一開,這個房子就可以歸在香芹的名下了。
不過香芹的婚姻狀況我還沒有弄清楚,所以對於所謂的房產糾紛並不感興趣。
李雨桐的同事跟我說,如果我們想要查找詳細的資料,恐怕得去跑一趟民政局,隻有那裏會放著香芹當年的結婚記錄。
為了能夠讓整件事情變得清晰一些,我隻能托關係去民政局了。這個時候,騷豬的好人緣再一次起到了效果。第二天早上我給騷豬打了電話,騷豬聽完我的敘述之後就拍著胸脯保證,說他有個朋友正好在民政局工作。
事不宜遲,為了能夠盡早解決現在的爛攤子,我一早就讓騷豬約了他那個朋友在民政局民口見麵,到了民政局門口之後,我已經看到騷豬和一個瘦瘦弱弱的女生站在了一起。
女生叫小雙,是騷豬朋友的朋友,這個姑娘比較熱心腸,聽說我在辦一件案子,當時也沒說什麼直接就領著我去了檔案室,甚至連秦柔重新還給我的證件都沒有看。
我跟小雙報了個名字又說了年份,小雙苦笑著說道:“你們也知道每年結婚的人有多少,十多年前的檔案雖然還在,但是估計都堆起來了,這兩年信息發展的快,我們都用上了電子記錄,所以檔案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整理了,你們要是不介意的話就在這裏慢慢找吧,我把你們鎖在屋裏,隻要你們不發出太大的聲音,這裏沒人會來的。”
我點點頭,謝過小雙,然後跟騷豬去了趟廁所之後,就鑽進了檔案室,小雙因為工作的關係,暫時離開了這裏,我和騷豬就這樣慢慢找了起來。
檔案室裏麵靜悄悄的,地上全都是厚厚的灰塵,走一步就能激起大量的塵土,騷豬皺著眉頭抱怨道:“你說我好好的假不放,非要跟你來這裏受罪。”
我瞪了騷豬一眼,然後說道:“別廢話了,這個案子在我心裏堵的難受,早點兒解決就早點兒輕鬆,你丫就不要一天到晚跟我抱怨了,回頭我在李雨桐麵前誇你幾句,這總行了吧。”
一提李雨桐,騷豬立馬就老實了。他皺了皺鼻子,沒再說什麼,和我一起來到了一個架子前麵,從最上麵一個一個開始找了起來。
還好,這裏的檔案袋雖然多,但是每個上麵都標記著日期,無形中幫我們生下了開封的時間。
不過盡管如此,我們還是找了整整三個消失才找到了香芹結婚的那個年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