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葉知秋急急忙忙趕到冷家莊之時,聽說盧俊現在身受重傷,命懸一線。於是他匆忙的朝冷恒的房間而去。而冷恒在房間裏想著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不可能是葉知秋幹的,因為他沒必要這樣做,也沒有理由。可是又有誰會用這麼歹毒的毒藥?冷恒坐在大廳裏發著愁。葉知秋快步走到大廳看著冷恒。冷恒抬起頭看著葉知秋,眼裏帶著很多疑問。
“兄弟,盧兄弟怎麼樣了?”葉知秋著急的問著冷恒。
“身中劇毒,我現在隻能保住他的命。”冷恒站了起來走向葉知秋。
“這是怎麼回事?”冷恒走向葉知秋之後和葉知秋坐下。
“我收到消息,說盧兄弟在半路被人襲擊,可是我的手下不是那人的對手,也受了傷。”葉知秋解釋著。
“人呢?我問他幾個問題。”冷恒有些著急。葉知秋站了起來,對著外麵拍了拍手,上次那四個黑衣人抬著一個身受重傷,筋脈盡斷的人從天而降。放下人之後,四人站在旁邊,沒任何表情的背著手。
“那人長什麼樣?”冷恒彎下身問著躺在地上的那個人。
“她蒙著臉,我沒看見,武器是一把玉匕首。好像是個女人。武功奇高。”那個人費力的回答著。
“好像?”冷恒有些不解。
“嗯,她身上有胭脂味。盧大俠刺傷了她的手。可是那人用出血陰掌,盧大俠就受傷了。我看著盧大俠倒下之後想去救。可是最後我也重了她一匕。”那人回憶起當時的情景。眼中還帶著一絲恐懼。
問完之後,冷恒站起身來,站著的四人又抬起地上的那人,朝門外一躍又消失了。葉知秋和冷恒在大廳裏愁著臉,兩人的想法基本一致,為什麼會是一個女人?
“大哥,聽說血陰掌是昆侖派的獨門武功?而且隻有女人才能學。”冷恒轉過身看著葉知秋。
“嗯,而且此掌含有劇毒。可是我調查過,昆侖派的玉青鬆沒有女兒啊。倒是有一個義女,在4年前就消失了。”葉知秋也一臉疑惑。
“有沒有什麼藥物可以解毒?”冷恒帶著期待的眼神。
“有是有,可是”葉知秋有些猶豫。
“可是什麼?”冷恒有些迫不及待。
“可是解藥在南詔國才有,而且有當地毒王毛成長期看守。此人不但用毒及其厲害,而且武功深不可測。”葉知秋帶著一臉的憂鬱。冷恒也陷入沉思。
“解藥叫什麼名字?”冷恒又問。
“‘太陽草’,血陰掌的毒是屬於極寒。而太陽草是極陽之物,以陽克陰方可解毒。”
冷恒轉過身走進內院,把路小龍叫了出來,意思是讓路小龍去一趟南詔盜取解藥。本來自己想去,可是又怕盧俊的傷情加重。自己留下可以已真氣鎮壓著毒的蔓延,路小龍的輕功好,而且破空掌也已經小有成就。路小龍也躍躍欲試的磨拳搽掌。可是葉知秋卻有些擔心,於是交代路小龍毛成的住處,去那以後不能輕易吃當地人給的東西,而且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動武,最好是盜取解藥之後迅速回來。
“已你的腳力,最多十五天就能回來。如十五天之後你還沒回來,我們會親自去一趟南詔。”冷恒告誡著路小龍。
“大哥,放心。我一定會拿著解藥回來救盧大哥。”路小龍堅定的看著冷恒。第二天,路小龍就帶著一路要用的物品啟程了。而冷恒則每天繼續運功替盧俊續命,葉知秋也派出所有人手尋找消息,看看有沒有其他解藥。而自己貼身的“天山四傑”也一路暗中跟著路小龍去了南詔。可是日子一天天過去,葉知秋也得到消息沒有其他藥物可解,最後的希望就寄托在路小龍身上。冷恒在這段時間也每天繼續為盧俊運著功鎮毒。眼看已經過了10天,可是路小龍那邊還是沒任何消息,葉知秋每天站立不安著急的等待著。冷恒這天和往常一樣給盧俊運完功出來,葉知秋在門外著急的等待著。一看冷恒出來了,就問冷恒盧俊的病情如何?可是冷恒卻說如果解藥不到,最多還能維持一個月。這下葉知秋更著急了,畢竟盧俊是幫自己辦事才在半路被襲的。自己多少也有點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