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吳世顏起的很早,他準備去外麵吹吹風,感受一下生命。他打開門,一個漂亮的女人站在他的門前,有些猶豫,看見吳世顏出來,她笑了,笑得很甜。
“早!”那女人笑著說。
“你也早。”
“你要去湖邊?”
“或許吧!”說完座下的輪椅已經開始滑動。
“我叫陳心儀”那女人跟在他的後麵。
“嗯!”簡單的回答。
“你叫什麼?”女子有些嗔怒,又有些無奈。任誰做自我介紹的時候,別人不理不睬,都會有些不自在。
“吳世顏。”
“你為什麼老是這麼盛氣淩人?”那女人用手去扶著輪椅的把手,輕輕的推著。就像一個溫柔的妻子一般。
“有嗎?”
“有。”
“你有事嗎?”一個女人大清早的等在的自己門口,絕不是為了告訴自己叫什麼名字這麼簡單。
“我”猶豫,欲言又止的猶豫。
“有就說。”輪椅被推著走出了冷家莊的大門。空無一人的清街,空氣有些濕潤,但是卻很清香。
“我想請你幫我忙。”她終於試探的說出口。
“說。”
“幫我保管這把劍。”說著就把那把很漂亮的劍遞給了吳世顏。
“你的劍應該在你手中,而不是在我這裏。”吳世顏看著這把漂亮的劍,卻沒有去摸。
“我會回來取的。”陳心儀惆悵的道。
“什麼時候?”吳世顏似乎不是很喜歡這把劍,劍的漂亮與否在他的眼中不重要,重要的是劍能殺人,那就足夠了。
陳心儀看著遠方,帶著離愁道:“或許很快,或許很久。”
“你的家在哪?”
“我的家?我已沒有家,你問這個幹什麼。”陳心儀恢複了調皮的模樣,饒有興趣的問。
“時間太長,我並不喜歡別人的劍。”意思很明顯,時間長了他要把劍還給她。
“我的也不喜歡嗎?”
“難道還有別人讓我替她保管劍嗎?”
“好吧,你知道星月教嗎?”星月教在很久以前被人們稱之為魔教,因為它的教主是個瘋子。雖然不侵犯中原,可是隻要有人進入他們的地盤不是失蹤,就是死亡,加上它又在塞外,所以近些年在江湖中知道的人已經寥寥無幾了,巧的是吳世顏就是其中之一。因為他是白雲龍的徒弟,也是暗影盟的盟主。
“知道。”吳世顏回答完之後,陳心儀就走了,走得很堅決,似乎她此去可能永遠不回來一般的堅決。吳世顏的心有些鬆動,有些不舍。直到陳心儀的背影消失在無人的長街,吳世顏看著懷裏這把漂亮的劍,苦笑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