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把她交給我們。”領頭的軍官翻身下馬,擺出一副高傲的模樣。
錢毅沒有回答,而是一直盯著他,那種眼神就似冬風一樣鋒利,冷酷。
“你是聾子嗎?”
錢毅將那女人輕輕的放在地上道:“我不是。”
“那還不將她交給我們。”
“你們是她什麼人?”
“不用你管,我隻是告訴你,這個女人你碰不得。”
“為何?”
“她是妓女,是我們上峰指名道姓要的人。”
“她既是妓女,你的上峰碰得,我為何碰不得?”他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這一次也不知道是為什麼,脫口就蹦了出來。
“你這是找死。”那軍頭有些惱怒。
“是嗎?我從來不知道原來找死是這樣的感覺。”錢毅嘻道。
十幾個官軍已經忍無可忍,他們很快就將錢毅圍了起來,那軍頭怒道:“本不想殺你,可是你卻惹惱了我。”說完十幾人同時出槍,那種軍人專用的紅纓槍。錢毅冷笑,雙腳並攏,拔刀,刀出,原地轉了一圈,刀又回到了刀鞘中。十幾人呆癡癡的站在原地,他們居然忘記動,他們從未見過這麼快的刀,就如流星劃過。十幾人手中的長槍嘭的一聲,居然同時斷成兩截,晃晃鐺鐺的落在地上。錢毅抱起那女人走了,十幾人依然還在發呆,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錢毅已經走遠。那軍頭從背上取下弓弩對準錢毅的身後,他的中指正要按下機簧的時候,一聲破空聲襲來。弓弩落地,他的人也倒在地上,其他人看著他們的首領,眼中滿是恐懼,他的咽喉處居然插著一片葉子。十幾人急忙翻身上馬,疾馳而逃。
晚風襲來,錢毅抱著這個女人來到路旁的一座大山的山洞中,他去找了很多幹柴,燃起篝火。漆黑的山洞中終於有一絲光明,那女人在火的暖氣下,緩緩睜開了美目。她看著一個灰衣男人在撥弄著火堆,這個男人給她的第一感覺是孤獨,是一種難以名狀的心酸。
山下,一個用帆布搭起的帳篷內,一個少年望著山上那個山洞,眼中滿是無奈。錢毅至少還有山洞可以擋風,而他卻從來沒有過過這樣的生活,夜晚很涼,他卷縮在帳篷中,也燃起了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