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索送走了黑九之後,拉著水玲瓏的手說道:“走,咱們回去見你的父親。”
水玲瓏知道為今之計隻能是這樣了,也沒有其他的辦法。旁邊的水芙不解的問道:“姐,魏索又不是你的什麼人,他回去有什麼用啊。”
水玲瓏正要解釋,魏索搶先說道:“小姑娘,告訴你,從現在開始,你應該叫我姐夫了。”
說著拉著一臉紅暈的水玲瓏匆匆就走了。留下身後的水芙眼睛瞪得溜圓,不相信他說的話,他才來了幾天啊,就做我姐夫了,最重要的是,我不想叫你姐夫……..跟著水玲瓏進了一個別墅區,在一座造型獨特的別墅旁停下了車。水玲瓏拉著魏索的手,走進了別墅。
進了家門,看到了很多的人。水沐龍正在和另一個年輕人說著什麼,年輕人旁邊還坐著一個比較年老的。
魏索細細一打量,這不是在賭石節上麵輸了錢,又輸了舉辦權的吳馳嗎?那旁邊的年老的人肯定就是吳馳的父親了,剩下的幾個人肯定都是保鏢了。
魏索氣定神閑的慢慢走了進去。水玲瓏則是一臉的後悔,早知道是現在的這個樣子,肯定不會讓魏索跟著來的。魏索悄悄的緊握了一下水玲瓏的手,示意她不要緊張。這下她的心才稍稍安穩了一些。
看到走進來的兩個人,吳馳的臉色慢慢的變的陰沉了起來,尤其是看到魏索的悠閑的樣子,氣更是不打一處來。悄悄的和自己的父親吳用說道:“爸,就是這個小子,搶了我們的賭石節舉辦權。”
吳用慢慢的眯起眼睛看向了魏索。
魏索沒有躲避吳用的目光,反而是迎了上去。對峙了幾秒鍾後,水沐龍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太對,急忙和水玲瓏說道:“女兒啊,你總算是回來了。吳公子非常想你啊。”
水沐龍說完這句話才將魏索和吳用的陽光打亂,這個時候屋內的氣氛才是稍稍的緩和了一些,水沐龍悄悄的擦了一下自己頭上的汗。
水玲瓏正要說話,吳用這個時候說道:“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現在的年輕人火氣真是大啊,連我老頭子的麵子都買不下來了。”
魏索知道自己現在絕對不能示弱,不管怎麼樣,氣勢是絕對不能輸的。
拉著水玲瓏慢慢的坐在了沙發上,拿起了桌上的雪茄,點了一根,雖然自己沒有抽過煙,但是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啊。深深的吸了一口,徜徉的躺在了沙發上。
吳馳現在已經快氣瘋了,吳用現在更是眼睛裏都快冒出火來了,但是他不敢動,因為現在還不知道魏索的底細,不能輕舉妄動。
水沐龍不斷的擦著自己頭上的汗,轉而看向了水玲瓏問道:“玲瓏,這位是?”
水玲瓏像是對自己的父親說,其實也是對吳用說道:“他叫魏索,是我公司現在最大的股東。而且是賭石節舉辦權的爭取人。”
吳用這才又說道:“原來隻是一個小公司的股東,就算是將賭石節的舉辦權爭到手又能怎麼樣?還不是一樣得聽我的。”
水玲瓏不敢嗆著和吳用說話,但是依舊不甘示弱的說道:“這倒不一定,現在雖然是小公司,但是不可能永遠都是小公司。”
吳馳笑道:“在東都市的珠寶行業中,隻要是我們吳家說你是小公司,你就永遠都是小公司,隻要我們用力,你們或許連小公司都會保不住。”說完哼笑了一聲。
這個時候,魏索才說了第一句話:“手下敗將。”
吳馳起身叫道:“臭小子,你說什麼?”並且順手拿起了桌子上的煙灰缸。
吳用看到自己的兒子這麼沉不住氣,有點不高興的說道:“坐下,看看你現在像個什麼樣子。現在是你水伯伯家。”
吳馳這才坐下,但是還是惡狠狠的看著魏索。
吳用繼續說道:“小夥子,做人不能這麼囂張,現在好歹不說,我還是你的長輩呢,在長輩的麵前,總不能這麼無禮吧。”
聽到這句話,魏索才慢慢的起身看向了吳用。因為魏索知道,現在吳用已經是給了自己最大的麵子了,這也是因為還沒有摸透自己的底細。就在剛才躺在沙發上的空當,他給黑九發了一條信息:速來水沐龍家,有難。
魏索慢吞吞的說道:“吳老板,我知道您在東都市的珠寶界是說一不二的。但是您應該想一想,我既然有把握將賭石節的舉辦權拿到手中,我就有把握在東都市的珠寶界站穩腳跟。到時候,我想我們兩家還會有合作的,可別因為這點事情,傷了我們之間的和氣,您說是不是?”
吳用慢慢的琢磨話裏的意思,然後笑著說道:“也好,也好。既然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不就是賭石節舉辦權嘛,我送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