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之後,這個人馬上轉身走了,然後對著耳麥好像在說著什麼,這些動作自然沒有瞞過正在窗戶旁邊的魏索的眼睛,這些人還真是下費苦心啊。
這個時候,鍾元豐也走了上來,來到魏索的身邊,一起看向了窗外,隨後問道:“魏哥,現在就隻剩下我們三個人了,恐怕他們的襲擊馬上就開始了,我們三個人能行嗎?”
魏索嘴角淡淡的笑了笑,眯著眼睛然後問道:“怎麼了,元豐,自從你來到這裏之後,怎麼變得這麼膽小了,是不是安逸的生活讓你有點不自在了。”
聽到這句話,鍾元豐尷尬的低下頭,然後馬上又說道:“怎麼會?我隻不過是有點擔心。”
端木秀川轉頭看了一眼鍾元豐,臉上的表情沒有驚起任何的波瀾,然後說道:“你就是膽小了。”
鍾元豐馬上就要反駁,魏索擺手示意停止,然後對著窗戶對他們也是對自己說:“做事情如果不冒風險的話,怎麼能有刺激,怎麼會知道成功的味道是什麼樣的呢?”
這些守衛全部站定之後,那些撤掉的守衛也已經不在別墅的周圍了,這個人對著剛才他說話的那個人揮了一下手。
這個人馬上對著耳麥說道:“行動。”
他揮手之後,轉而將手裏的煙頭擰在腳底,使勁的踩了幾下,然後右手入懷,轉而麵對著別墅的門口。
這個人說完之後,別墅的不遠處走出來很多的黑色緊身衣,手裏全部清一色的武士刀的人,向著別墅快步衝了過來。
裏麵的這些守衛也全部將身上的武士刀亮了出來,眼光不動的看著別墅門口的這個人,等待著他下命令。
他左手入懷掏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槍,然後對著裏麵的守衛揮了一下手,示意衝進去。
高山龍澤應高山明的要求,來到了比較豪華的一家餐廳,在門口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高山明正在門口相迎。
兩個人雖然是有血緣關係,但是現在見了麵之後,還是不免一陣寒暄,好像是老朋友重逢的感覺,進到包間裏麵之後,高山明說道:“既然來了,我們就開懷暢飲,摒棄前嫌,龍澤你說呢?”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從身上掏出了手機,當著高山龍澤的麵將手機交給身邊的人,並且關了機,示意今天就他們兩個人,不管其他的事情。
高山龍澤當然也明白這個意思,既然自己的伯伯都這麼做了,自己沒理由不效仿,他同樣也關了手機,然後交給了身邊的鳩明俊。
看到這個動作,高山明不經意的向門口的人示意了一下,那個人馬上轉身走了出去。
看到這個人出去之後,高山明親自上前給高山龍澤倒上了酒,然後說道:“龍澤,以前是伯伯太小氣了,不應該對你存有二心,希望你能原諒。”
說完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將杯底翻過來給高山龍澤看了一下,然後放到了桌子上麵。
高山龍澤不知道高山明今天到底是搞什麼鬼,以前就算是讓他和自己說個軟話都難,現在竟然和自己道歉,真是有點出乎意料。
不過他當然不能不給自己的伯伯麵子,也和高山明一樣,一口將杯中酒幹掉,然後笑了笑說道:“伯伯你客氣了,以前我也有不對的地方,希望你也能摒棄前嫌。”
高山明大聲的笑了一下,隨後拍了拍高山龍澤的肩膀,沒有說話。
既然他有意和自己緩和關係,那當然自己也得主動點了,高山龍澤主動站起來給他們兩個斟滿了酒,然後說道:“伯伯,既然我們現在將以前的事情全部都說清楚了,那麼我們是不是意見也應該統一啊。”
高山明自然之道他想說什麼,隨後將杯中的酒再一次喝幹,然後說道:“我們今天之論親情,不談公事,龍澤,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