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歸老說到雷浪被囚禁的時候,雲天的頭又開始疼痛起來,痛得在地上打滾,大聲的叫嚷著,不斷地的叫著“明歸”這兩個字。
雲海這個時候,反應過來了,慌忙的跑到哥哥身邊,抱著哥哥,一麵向歸老求救。
天滅卻依舊是那副樣子,晃晃忽忽的。
歸老沒有反應,仿佛山洞中有一雙眼睛在看著雲天,期待著會發生點什麼。
悲慘的叫聲持續了一會兒,雲天終於漸漸靜了下來。歸老卻又是失望的歎息了一聲,仿佛隻有在雲天痛苦的時候出現點別的什麼他才會滿意。
“給你哥喝點泉水吧,叫得這麼的慘,挺費力的。泉水能補充一下他的體力,我還沒說完,呢,希望說完,的時候他能想起點什麼來。”
雲海趕緊扶哥哥過去,然後捧了些泉水給雲天喝。雲天喝了點泉水之後,果然好多了,不似疼痛時候那麼虛弱。雲海於是多捧了幾捧給雲天喝。
大家都沒有聲音了,而且歸老似乎也是想等雲天好一點再說。雲天休息了好一陣,終於緩過氣來了。
“怎麼樣?想到了什麼。”
是歸老在問雲天,問得有點奇怪。更奇怪的是,雲天竟然知道歸老在問他什麼。
“好多事好多東西,要把我的頭擠暴了,好多畫麵啊。還有好多電,好多的雷電啊,好刺眼,好刺眼啊……可是現在卻想不起來具體是什麼了。能不能告訴我這到底是為什麼。”
“很好,有點效果了,至於是什麼,等下你自然知道。我們還是回來說說明歸吧。”
雷浪挑戰仙界的事鬧的沸沸揚揚,仙界的解決也證明了仙界的權威實力。不過呢在修真者的心目中,飛升的重要性卻大大降低了。人們似乎並不大認同仙界的執法,反而且是比較同情雷浪。那件事也使不少修真者選擇了做‘天外飛仙’,不過那並不多,一切又回到了安寧當中。
後來出現了一個意外的小事件,一個受過雷浪恩惠的小門派發出信息要求仙界釋放雷浪。隻是影響並不大,人們也不是太在意。仙界也隻是派人去處理了一下,並不怎麼嚴重。畢竟仙界的仙人都是來自修真界,鬧得太大仙界也沒有好處。
仙界也暗地嚴重的警告了下其他三大派,叫他們不要像明歸那樣,否則嚴懲不怠。其他三大派也不希望落的像明歸那樣的下場,所以一直都很安分。
安靜的過了一段時間,人們漸漸的開始淡忘雷浪那件事,更加想不起來落林山脈了。人們甚至忘了所有事的起源地是它,而且隻知道是因為明歸受到仙界的不公平欺壓而且去討公道而且發生了那麼多事。
然而事情因何而且起,也會因何而且終。在被人遺忘的落林山脈,那曾經的四個護壇弟子,人們都以為他們已經隨著那破陣的一百多名散仙煙消雲散了,然……
而且卻沒有。
四個人在那護壇修煉的時候,天天以來自湖裏的水為食。而且四個人也在那段不短的日子裏相互交流切磋,漸漸的建立了深厚的感情,甚至結成了兄弟忘年。
後來,興許是因為每天以泉水為食吧。四人漸漸的對那湖麵的大陣有了種親切的感覺,直到後來,在那一百多散仙前來破陣的時候已經看不到他們的身影了。
由於湖水的特性,他們的修為增長很快,原本隻有元嬰中期的修為,卻在很短的時間內修到了小乘,其進境不可畏不快。當他們修到合體期的時候,他們就開始感到一種召喚,而且當他們接近大陣的時候,大陣的排斥也沒有那麼強烈了。而且到了小乘,那種召喚的感覺就更加的強烈了。
隨著召喚感的越來越強烈,他們的修為進境卻也突飛猛進。竟然一舉跨越散體期,直接進入到大乘境界,真是不可思義。而且這個時候,天劫的征兆也隱隱出現。不過呢那種召喚的感覺卻也達到了最強,於是四人一起來到了湖邊。
一接近湖邊,就有一種強烈的吸力將他們帶進了湖裏,四人試著抵抗,但是最終沒有效。湖底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複雜,相反,和一般的湖沒有兩樣。當他們被帶到湖中央的時候,耀眼的光芒竟然從湖底射出,然後是一個入口憑空的打開了。進到裏麵,隻是一個小小的山洞,山洞盡頭有一個供奉台,台上是四麵令牌。
“令牌?”雲天詫異的喊了出來,說道:“是天機令?”
“對,就是天機令。”歸老沉重的的說道,他也很忌諱天機這兩個字。
天機令的上麵還各寫有一個字:天,仁,地,靈。令牌麵前都有一個打坐用的蒲團,而且四個人卻也被引到了不同令牌的麵前。天字的麵前是雲天,仁字的麵前是雲海,地字的麵前是天滅,而且靈字的麵前是天辛。
那股吸力到了蒲團麵前就沒有了,而且一但是離開,就會受到吸力的牽引。於是四人明白那是要他們在這裏修煉。四人不再多想,就在那修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