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花拉著雲天來到寶座前,說道:“哥哥,你看怎麼樣?剛剛合適我們兩個坐吧。”
寶座是一個可以容下兩個人坐的花編椅子,權杖被芯花放到了椅子後麵。椅子上有一層奇怪的東西,如雲霧一般的存在,卻像是冰火的混合。椅子後麵是一麵很高的牆壁,上麵用血跡一般的字跡密密麻麻寫滿了名字,應該是靈界曆代尊主的名字。而且在最高的地方,卻是寫下了雲天的名字。
看到了雲天望向上麵,芯花,說道:“怎麼樣?哥哥,我的字還看得過去吧。”
旁邊白陽實在看不下去了,冷哼一聲,也不招呼就顧自走開了,老祖也悄然離開。
雲天奇怪,把雲天的名字寫到那上麵看起來並不是單純的芯花思念所導致。雲天知道,再也不可能把她當成是那個單純的小丫頭了。
拉著雲天的手,芯花先坐到椅子上,然後將雲天也拉著坐下。椅子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雲天沒有感覺到什麼不適,倒像自己最失落時候坐在花叢中和芯花一起看恒星升起時的感覺。
“感覺怎麼樣?”芯花調皮的看著雲天問道。
雲天心裏默然,她總是有意無意的提起那些和雲天一起的過去,似乎想讓雲天感覺到那份愧疚。雲天確實覺得愧疚,但是還不至於分不清現在的她。
“很平靜,如果會有恒星從那邊升起就好了,很寧靜的感覺,什麼都不用想。”
芯花微笑,拿起後麵的權杖向後一點。這個時候,麵前那些濃重的雲霧突然間消散,一輪溫馨的恒星徐徐升起,和煦的光線照過來,很親切的感覺,仿佛真的回到了那個時候。雲天的心不由自主的沉靜下來,那些回憶趁機出現在雲天的腦海裏。
芯花微笑的看著雲天,悄悄鬆開握著雲天的手。
迷失中的雲天突然間感覺眼前一黑,一絲奇怪的氣息趁機竄進雲天體內,迅速在雲天丹田內潛伏下來。
雲天身子一振,一絲真氣外瀉,芯花急忙拉住了他。
雲天猛然睜開眼睛轉過來看著芯花,說道:“到底是什麼東西?”
芯花嗬嗬嗬嗬笑著,笑容有些僵,顯然沒有料到雲天在那樣情況下也會發現。“我隻是想幫幫哥哥。”
雲天猛然站起來,掙開芯花的手質問道:“她到底怎麼樣了?”
芯花也跟著站起來,臉上寫滿疑惑,說道:“她?她是誰啊?哥哥指的是我?我還是我啊,我還是那個可憐的小丫頭啊。”
“你不是,說,你到底是誰?”
“我還是我,小丫頭還是小丫頭,隻不過有些東西變了而且已。就好像哥哥也變了一樣,哥哥你為什麼沒有在最後時刻來看看我,那時候小丫頭真的很需要哥哥。”芯花說完,兩行委屈而且淒楚的淚水就忍不住嘩啦流下。
雲天心裏震撼,是啊,是自己在最後時刻忘記了她,現在又有什麼資格這樣子質問她呢?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她也不會變成這樣子。現在自己倒反過來質問,難道還要繼續傷害她?
雲天一把將芯花拉進懷裏,輕輕抹去芯花臉上的淚花歉意,說道:“對不起,我不應該懷疑你。”
芯花卻仿佛沒有聽到雲天的安慰,隻是一個勁在哭泣,哭的很傷心。雲天隻得不停的安慰她。
過了一陣,外麵雲霧一陣波動,白陽和老祖又出現在他們麵前。隻聽的白陽連連咳嗽兩聲,說道:“先尊,時間到了。”
芯花漸漸停止哭泣,對雲天,說道:“哥哥,咱們走吧,跟小丫頭去一個地方好嗎?”
雲天愧疚的點了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