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兄你可算是醒了!”陳逸眼睛一睜就聽到秦勉精神的嗓音在耳邊響起。“你昏了一個小時,我正準備去找大金剛算賬呢!”因為居高臨下,秦勉的唾沫星子冒了他一臉。
“剛剛醫生檢查了你的身體,說是並沒有大礙,隻有些皮外傷。看來大金剛。噢不,金先生出手還是有分寸的。”慕容麟不知道從哪拿了個紙扇,很瀟灑地在旁邊扇動著。
傅若鬆站在床的另一邊,淺淺笑道:“陳兄,感覺身體無恙就跟我們一起回去吧。學院每天的課程很鬆,一般都有大把的自由時間可以自己修行。我今天還沒好好練功呢。”陳逸想了想也是,自己已經好幾天沒修習了,他動動身體,發現並沒有疼痛感,於是趕緊和他們一起回院。
“學院的課程怎麼樣?”剛進屋九君劍悅耳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陳逸抓抓頭,說道:“課程學的東西都很實用,隻是我現在有點跟不上進度。而且在學院還可以與別人對練,感覺挺好的。”
九君劍“嗯”了聲,隨即似乎察覺到什麼:“陳逸,你受傷了?”
“你怎麼知道的?”他有些詫異。
“我可以感應到你身體內部的一些反應,比如說左臂血液循環有點不對勁,以此推斷出來你受了些皮外傷。”
陳逸聽到九君劍這麼說,第一反應是紅著臉一隻手抱著自己,一隻手護住下麵,喊道:“啊!原來你這麼流氓,虧我那麼相信你,以後還是就叫你大寶劍好了!”
九君劍被他這麼一說,劍首也紅了,她一劍鞘劈到陳逸頭上,急急忙忙地為自己辯解:“你思想居然這麼齷齪,感應你身體內部的一些反應又不是透視眼,幹嘛是這個反應!”
陳逸被九君劍一劍鞘劈得坐在了地上,他用懷疑的目光盯著九君劍,一副半信半疑的樣子。“那我開始修行內力,拜托你幫我護法了,大寶劍。”話音未落,他又吃了一劍鞘。隨著陳逸閉目修心起來,屋子裏恢複了平靜。閉目聚神沒一會兒,他就感覺到四麵八方充斥而來紅光和金光的點狀靈氣。陳逸趕緊運氣吸收,轉化壓縮。
“陳逸,早上了。”當陳逸還沉浸在修習內力的暢快感中,突然九君劍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
他停止修習,睜開眼睛,發現竟然已經天亮了。“感覺沒過多久啊,而且身體和睡過覺一樣,沒有熬夜的疲累。”陳逸有些奇怪。
九君劍知道他的疑惑,回道:“修習內力相當於睡眠,隻是長久以往身體還是會有些疲勞感,所以還是需要適當的補充些睡眠。不過每天修行的前提是能夠忍受修煉時的枯燥。”
“哈哈,每天徹夜修行的話就能很快回問裕了!”陳逸有些興奮,完全無視了九君劍的最後一句。因為在他看來,修行內力有種說不出的舒服,並沒有感到什麼枯燥無味。他洗漱完畢,留下九君劍便出門了。
“早啊,陳兄。”和昨天一樣,秦勉穿著白色練功服在院子裏晨練。“你出來的又這麼準時。我去叫慕容兄和傅兄。”
四人集結後剛走到宅院門口就感到異樣。宅院門口的牆上不知被誰用紅色油漆塗上“垃圾場”三個大字。
“這是誰幹的!我要是知道了,非廢了他不可!”秦勉怒不可遏,跳起來直跺腳。
“這肯定是跟我們有過節,並且行事卑劣之人。”傅若鬆淡定地分析道。“好好想想我們最近有沒有和哪個行事風格比較惡劣的人有過衝突。”
陳逸的腦海裏立刻就蹦出兩個人,一個是前天晚上路上遇到的上官俊傑,另一個是昨天中午在食堂碰到的吳延業。
“不可能是上官俊傑,他行事雖不擇手段,但心高氣傲,也算是個正派人士,這種事他是不會屑於去做的。”慕容麟肯定地說道。
“嗯,而那個吳延業確實是個行事不正派的紈絝子弟,比較符合他的行事風格。”傅若鬆捏著下巴,戲謔地問道,“那,我們接下來準備怎麼做呢?”
隻見慕容麟回房間拿了把劍,走了出來。他冷哼一聲,拔劍出手。幾道冷芒閃過,牆上紅漆塗的字就這樣消失不見了。“哼,跳梁小醜。”慕容麟瀟灑地收劍。陳逸定睛一看才知道,牆麵被整齊地削掉了薄薄的一層。
“慕容兄真是好劍法!”秦勉在旁邊喝彩,陳逸卻看得有些呆了。“走!今天我非要和那個吳延業好好算上一賬!”
早上隻上了經脈學和藥理科兩門,便早早的進入午休了。這正好給了秦勉去找吳延業算賬的時間。
“等等,秦兄,萬一不是他怎麼辦呢?”陳逸好心勸他,想讓其冷靜冷靜。
“沒事,他要是不承認,我就揍到他說實話為止。”秦勉咧著嘴,擺弄著自己的拳頭說道。雖然陳逸很想吐槽來著,但一邊的傅若鬆示意他不要說,反正也沒用。至於慕容麟,又不知道去了哪裏處理事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