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劍客攔住紅玫瑰劍客的話頭,道:“王兄弟,是這樣的,今天我們兄弟倆個在街上聽說有人大鬧望海鏢局,越聽越是像你。尤其是當那人形容你的衣服的時候,我們就肯定那就是你了!你想想我親手送給你的這身衣服,我還不知道嗎?”
被搶了話題的紅玫瑰劍客現在十分不爽地道:“老白,你不要總是搶我的話頭好不好?有本事你另起一個啊!王兄弟,你聽我說,當時我們發現你被望海鏢局捉住之後,便想來營救你,但當時是白天,不好動手,隻好等到晚上了。”
王東奇道:“現在是晚上了?”
紅玫瑰劍客正要說話,白玫瑰劍客又快他一步說道:“現在正是晚上,剛才我們用家傳的迷魂香迷暈了鏢局的所有人,所以發敢大膽的過來營救你的!”
這下紅玫瑰劍客不樂意了,怒道:“老白,你是不是對我意見啊?有意見你就提嘛!不要老是搶我的話題好不好?還說迷倒了所有人,門口那兩個鏢師不是我們兩個一人一個把他們打暈的麼?”
白玫瑰劍客也不生氣,道:“我也沒有把迷香放到這邊來,要不然豈不是把王兄弟也迷暈了?”
“停——!”王東急忙說道:“也就是說你們在大街上聽說了這被捉的消息之後,等到晚上過來,用迷魂香迷倒了所有人,又打暈了門口的兩個人,然後進來了對不對?”
紅白二人點了點頭。
“那還不趕緊逃!”王東喝道!
其實這鏢局裏麵還有一名高手,司徒空,本來以他的本事,紅白二劍客的迷魂香是迷不倒他的,但是他在白天的戰鬥中受了不輕的傷,所以才著了道。至於其他鏢師,一來武功不是很高,二來白天也累的傷的夠嗆,所以竟全部中了迷魂香。
司徒空攝於點劍門的威名,不敢對王東無禮,因為這個鏢局的人裏麵沒有比他更清楚點劍門人可殺不可辱的道理,所以才命令下邊的人好好招待著王東,等總鏢頭回來再做定奪。
以司徒空的老道也沒有想到會有人來救王東,本來嘛,點劍門的高手來了,滅了整個望海鏢局也隻不過是舉手之勞,又何必暗地裏救人呢?直接上門要人自己就不敢不給。
就是因為這樣,讓紅白二劍客輕鬆得手,救走了王東。
外麵好冷啊!
而且外麵如墨一般的漆黑一片。
呼嘯的寒風刮來,王東不禁打了個哆嗦。
三個年輕人,就這樣冒著凜冽的寒風,向著鎮子外麵逃去。
逃出了大概十多裏地,在確定沒有人追來之後,三人開始放慢了腳步。
紅玫瑰劍客喘著氣道:“謝天謝地,終於逃出來啦,累——累死我啦!”
白玫瑰劍客不屑道:“還虧是咱們玫瑰世家的子弟呢?這才走了多遠?你就累成這樣!”
紅玫瑰劍客怒道:“我體內寒冰真氣的傷還沒有好,這麼冷的天,跑這麼遠的路,你試試!”
白玫瑰劍客道:“不跟你多說了,我得盡快聯係到詩馨她們。”
王東問道:“歐陽小姐她們在哪裏?”
白玫瑰劍客道:“應該就在前麵不遠處!”說完,從懷中拿出一個圓筒狀的東西,豎著放在了胸前,然後用手一拍底座,隻聽“嗖”地一聲,一道白光衝天而起,直沒入天空的深處,消失不見了。
過了一會,周圍不見有任何動靜,王東正自奇怪,東北方向突然一道火光衝天,也是快速便消失不見了。
紅玫瑰劍客麵露喜色,道:“馨兒在那邊,老白,我們快些過去!”
白玫瑰劍客點了點頭,拉起王東,三人便朝著那道火光發出的方向跑了過去。
此時,風聲更緊,更偶爾會有冰涼的小雨點下落,空氣之中也是越發的寒冷。
三人又跑了一會,方才見到了歐陽詩馨,此時的歐陽詩馨卻是一身黑色緊身的夜行衣服,襯托的她的身材,分外有型。
歐陽詩馨見他三人平安回來,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道:“你們回來啦?沒事了吧!”
王東由衷地感激道:“多謝你們!”
紅玫瑰劍客道:“沒事,不用謝我們,做為朋友,這些事情都是應該的,要不然怎麼算的上是朋友嘛!”
白玫瑰劍客低聲對王東說道:“要謝謝你就好好謝謝詩馨吧,本來聽說我們要救你,她表現的十分積極,這次行動基本上全是她策劃的——哎呀——詩馨,你幹嘛用火來燒我啊!”
“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歐陽詩馨嗔道。然後又對王東說道:“剛才的話你最好全都沒有聽到,否則的話有你的好看!”(你還別說,她威脅起人來的樣子,還真是好看。)
紅玫瑰劍客見白玫瑰劍客沒討了好,正要開言諷刺他兩句,歐陽詩馨突然悄聲道:“都別說話!”
眾人聽了一驚,王東又悄聲問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