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鍾後,那兩個囂張的男人卻一個倒地,一個臉貼在牆上,被馬雪謹反別著胳膊壓著,發出哎呀哎呀的嚎叫。
劉睿智和馬雪謹結完帳出來,恰好碰上爭吵,立刻來助威,二人相互看一眼,幾乎沒有商量就衝了過來。一人一個,瞬間一招製敵。
可憐這兩個五大三粗大漢隻配做這兩個特種兵男女的夜宵。
先前被巴紮黑撾著手的大個子,還揉著自己的手指。正在發愣,一時間沒搞清楚是什麼狀況。
此時,他定眼一看,好嗎,居然是劉睿智!真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啊!
被碰的不是別人,正是新城區建設局大個子司機黎炎斌。
而黎炎斌看到打掉自己門牙的劉睿智又和一穿著性感的美女,衝過來,轉眼間的功夫,把自己的兄弟打倒、製服,心裏一肚子怒火。
黎炎斌已暴跳如雷,近似癲狂。眼睛四處看看,他知道自己動手,肯定打不過劉睿智,必須得找個像樣的凶器。
“幹什麼,幹什麼,這是幹什麼,怎麼還打起來了,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此時,一個嫵媚妖嬈的少婦蘭曉月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了,一頭披肩卷發,濃妝淡抹,色相妖嬈,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那兩團飽滿,隨她雙腿擰送著,走上前來,走路之際上下顛簸,在過道兒圍著的這些男人們,十個裏麵倒有七八個有意無意看向她胸前的波濤。蘭曉月挺著發達的上身,人群竟迅速閃開一條道兒,而蘭曉月走過來,將兩隊人馬分割開來。
“撒手,都撒手,這都是怎麼回事兒呀,就開戰了,一個一個破馬張飛的。這都是幹啥呀?都自己人。”蘭曉月衝到馬雪謹身前,邁步上前,遞手過去,用她自己柔若無骨的白嫩素手把馬雪謹的胳膊一把拽開。
馬雪謹一看,自然鬆開了手,走到納蘭依德跟前問:“他們怎麼了,欺負你了沒有?”
納蘭依德可不客氣:“那是今天你們都在,你們倆不在,你覺得他們會不會欺負欺負我!像這樣的地痞流氓就該打,狠打!”
納蘭依德一邊說,一邊比劃著用腳踏人的動作,那鮮豔的紅褲子襯著那大長腿,吸引了兩個挨打的人的目光,一時竟然看呆了。
此時,黎炎斌找了個拖把衝了過來,要報仇雪恨。嘴裏破口大罵:“你媽的,幾個外地人,在這裏撒野……”。
蘭曉月倒是很有擔當,把自己嬌柔的身軀,橫在兩波人的中間。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放下!你發什麼彪呢?”嬌媚的蘭經理算是一語驚醒夢中人,黎炎斌突然間冷靜下來,突然間想起了自己掉牙的情況,便有點泄氣,再加上自己剛才是三對三,他現在自己是一對三,實在是沒有占便宜的把握,不能明擺著是個火坑,自己還往坑裏跳。便放下高舉的拖把,“他是誰呀?”
黎炎斌指著巴紮黑問。
蘭曉月一時還真說不出來巴紮黑的來曆。但她靈機一動,知道這事兒也不方便在火鍋店的過道裏大肆宣揚。
蘭曉月衝著黎炎斌說:“你先把拖把放下,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難道還想在小重慶當小跑堂?他是誰我慢慢給你說。”
要說蘭曉月這女人也算個妖孽,這勸架的功夫也沒誰了。
這蘭經理卸了黎炎斌的武器,說得話卻讓黎炎斌聽著舒坦,一點兒也不損他的麵子。一句自己人,把這場打鬥的勝負總結的毫無意義。
眾看客覺得無聊,搖頭歎息離去。
蘭曉月推著黎炎斌寬厚的後背準備從火鍋城離去。
黎炎斌卻突然又覺得自己沒有顯出威風,轉過頭指著劉睿智,惡狠狠地說道:“他是他,你是你,我跟你的帳以後慢慢算,一碼歸一碼!”
“哎呀!你快走吧,還沒完沒了的”,蘭曉月妙目流轉,從眾人臉上掃了一圈,極有風情的扭起豐臀,推著黎炎斌走了,那兩個挨了打的也急急忙忙跟著走了。
在車上,黎炎斌這夥人,早就亂成一團了。
黎炎斌嘴裏不幹不淨地罵著,這一架沒有打贏,心裏覺得特別憋屈:“媽的,吊紅蘿卜頭兒劉睿智,你就是老子的掃把星,每次看到你,我都有倒黴事兒。”
那倆挨打的哥們兒,在商務別克的後座裏,互相檢查自己的傷勢。
蘭曉月關切地問詢。
“還好,那小夥子和那個姑娘手底下有分寸,沒有下重手,我們隻是皮外傷和挫傷,沒有內傷”
黎炎斌一聽就覺得他們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心裏十分不情願:“我擦他媽的,喝酒真特麼的誤事兒,要不是咱仨都喝大了,你看他們那身板兒,哪一個是個兒呀?沒喝酒的話我把他個狗草的……”
另一個也憤憤的罵道:“黎哥說的對,真是……要他媽不是喝酒了,老子一個人就抽死他個逼養的!喝多了,這還暈呢……”
蘭曉月聽得直皺眉,又無法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