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何人!秦府花園可是能亂闖的!”眼前女子的容貌無疑激起了她的嫉妒心。
“秦小姐很抱歉。民女一介平民,父親是個私塾先生。今日前來祭拜仙逝的韓將軍,不慎在貴府迷路了。”如果欠了欠身,謙卑的瞎掰著…
“私塾先生?我不記得今天的賓客裏有百姓!”這秦小姐也確實不是善茬。
“家父是逝去的韓將軍兒子的啟蒙之師。”
秦夙沙詢問般看了看身旁的丫頭。丫頭點了點頭,表示確實有這麼個人前來。
“既然生於私塾,我想你應該知道什麼叫做‘既明且哲,以保其身!’”秦夙沙的話不自覺的多了一抹狠厲。努力維持的良好形象,覺不允許輕易毀掉!
“民女誤入秦府花園,被美景所惑。隻用了眼,並未用耳。”如果知道,如果這時單說自己沒聽見任何,秦夙沙肯定不會信。所以不如清楚的讓她知道自己不會亂說話,到能安她的心。
“希望如此!”不知道為什麼。秦夙沙見如果就是覺得不舒服。不喜。難道真的僅僅因為她的容貌讓自己覺得有危機感?
“啟稟小姐。前來的名門女眷正被帶入花園內。老爺讓小姐好身招待。”又一侍女的到來,讓如果內心長歎一口氣。總算是能脫身了。
“我知道了。你快去多準備些茶點。”
“是。”
“你也聽到了。女眷都來了。你就跟我們一塊賞園吧。”秦夙沙見有人前來,收起了狠厲。但說出的話卻也不見客氣。
“民女自知人微。求小姐指路。好讓民女尋了父親回家去。”如果才不想待在“狼圈”。
“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強了。”
“往前走,假石處右轉。沿路走就可到前廳了。”秦夙沙話畢。小侍女機靈的立即指路。
“多謝小姐。民女告退。”如果標準的施了一禮,轉身離去。
準備離開的如果正好與前來的女眷們岔過。如果刻意的低垂著腦袋。避免又迎來無妄之災。
看著一群鶯鶯燕燕陸續從拐角出現,展現在她眼前。秦夙沙心下冷笑。這群紅紅綠綠的東西,是來祭拜的?
不過在看清走在最前麵的兩人,秦夙沙掩下自己的情緒,揚起最溫柔的笑臉,“熱情”的迎了上去。
“參見月公主。”秦夙沙對著一個年約十二三歲的少女,緩緩施禮。
“秦姐姐!我都說了不用對我行禮的!”少女的聲音如黃鸝,有著屬於她這個年紀的靈動,可愛。此女名叫浮丘月,是最受寵的公主。清秀的容貌讓人忍不住遐想其成熟後的風姿。
“月妹妹,該有的禮數是不能廢的。”秦夙沙執起浮丘月的手,握在手心拍了拍,借以扶去浮丘月那小小的不滿。
“月兒,你秦姐姐說的對。你到是心疼你的秦姐姐。可你畢竟是公主。這要讓外人看了去,還不說你秦姐姐不懂禮數?”月公主身旁的女子柔柔的開口說道。
“容姐姐。”秦夙沙笑著對女子點了點頭。女子也微笑點頭回禮。
趙榮。戶部尚書之女,趙家千金。在浮丘國除秦夙沙外,未出閣的千金屬趙榮的美名最盛。都說其人比花嬌。由於長得太過嬌柔,總有一種讓人不忍去碰的感覺。怕不小心碰傷一點,都會毀了她的美好。
“好嘛好嘛。你們兩個就會合夥教訓我!”浮丘月嘟囔著。
“你呀!”秦夙沙伸出芊芊玉指點了點浮丘月的額頭。轉身對著始終含笑的趙榮說到:“幾日不見,榮姐姐又添姿不少呢。”
“妹妹說笑了。妹妹在這兒呢,榮兒一片綠葉而已。即便添姿,也是映著妹妹的風采罷了。”
“榮姐姐過謙了。”
“兩位姐姐,你們就別個自菲薄了。這叫月兒哪有容身之處!”粉唇微噘。一張圓潤的小臉,好不可愛。月兒的話一出,引得所有人一陣嬌笑。
“月公主莫急。我們的月公主這是沒長開呢。這過著個兩三年,也定是如趙小姐,秦小姐一樣的美人兒。”不知是哪家的夫人開口說道。引來一陣附和。
又調笑了片刻,秦夙沙對著人群淺淺的行了一禮:“各位夫人小姐。今日往來客人諸多。怠慢之處希望莫怪。”
“秦小姐這說的哪裏的話。可是折煞我們了。”
“夫人們今日前來遠近不同。想必也都勞累。不如去前方涼亭坐上一坐,喝點茶,嚐點點心,也好休息片刻。”
此時太陽早已當頭。陽光有些灼烈,都是愛美的女人,誰願意傷了皮膚。所以眾人聞言,紛紛說好。
三個女人已經能成一場戲,何況這麼多。一群人聊的好不歡樂。
陽光愈漸升高,不知不覺已到晌午。秦府的門檻終於是清閑了下來。可突然前來的人,又讓它不免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