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這樣的氣,紀為先那裏能夠忍受,他一出世紀大廈便給他的助手耗子打電話。
“怎麼了,老大?”耗子聽出紀為先語氣十分不爽,便小心的問道。
“耗子,我一定要報仇!”紀為先簡單的將事情的經過與耗子說了一遍,便惡狠狠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老大,你先別急,讓我想想。”做為紀為先的助手,耗子在名流裏見過司馬雨晴與上官百度,還為此專門調查過上官百度,所以有些了解。
“老大,要不今天晚上你請上官百度吃飯吧。”耗子經過一番深思,把心裏麵所想說了出來。
“什麼?你居然讓我請他吃飯?”紀為先大為光火,怒氣直接升到了腦門。
耗子的聲音不急不慢:“老大,是這樣的……”
等耗子將他的主意說完,紀為先終於露出了笑容,嘴角飄起了一抹邪笑:“耗子,真有你的,就這樣辦。”
可是略一沉思,便又有些猶豫:“可是我請他,恐怕他不會來吧?”
“這事我想過了,你直接請一定不行,你可以通過司馬雨晴她媽,請司馬雨晴吃飯,這樣的話,就可以了。”耗子心裏麵早就有了一套方案,當下便說了出來。
……
“這個紀為先,借著你媽的名義,請咱們吃飯,說是要化解誤會,隻怕是沒按什麼好心吧。”上官百度挽著司馬雨晴緩緩走進柳岸食府,微笑著對司馬雨晴說道。
“要不,咱們不去了吧。”司馬雨晴很不情願,可是她媽的意思,她一直以來,很少違背,如今聽到上官百度這般說,便打起了退堂鼓。
“來都來了,怕什麼,難道他還能吃了咱們不成。”上官百度不在意的笑著,嘴角扯出了一抹彼有深意的弧度:“我倒真想看看,他到底是擺的鴻門宴還是盡釋前嫌的宴。”
上官百度挽著司馬雨晴剛一走進柳岸食府,紀為先便遠遠的迎了上來。
凝視著他一臉微笑,真還感覺他是真心想交個朋友的樣子,可是上官百度卻感覺事情沒有這般簡單。
“大廳裏敞亮,所以咱們就坐在大廳吧。”紀為先伸手,迎著上官百度與司馬雨晴,笑著解釋道。
“隨便,坐在那兒都成。”伸手不打笑臉人,上官百度顯得很是隨意,與司馬雨晴跟在紀為先身後,便走了過去。
“上官百度,你喝什麼酒?”坐下後,紀為先彬彬有禮的問上官百度,微笑的表情,顯得很是謙恭。
“白酒就成。”上官百度對於酒,倒沒有太多的要求。
“雨晴,你呢?”優雅的燈光下,紀為先表現的還是很有紳士風度。
“給我來杯橙汁吧。”司馬雨晴緊靠著上官百度坐下,看上去,有點緊張。
紀為先非常瀟灑的衝著服務員打了個響指:“來一瓶二十年沉的茅台,再來一杯橙汁,另外,速度將菜上來吧。”
看得出來,他對於這裏,非常的熟悉。
在喝酒的言談中,紀為先也表現的十分謙遜,與之前的傲慢無禮,判若兩人。
可他越是這般,上官百度便越感覺他心裏麵有事,隻是也不點破。
喝過幾杯酒,紀為先便站了起來,端起滿滿的酒,向上官百度與司馬雨晴敬酒:“前幾天的事情,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在這裏向二位道歉了。”
“事情過去了,就算了,我都已經忘了呢。”人家這般說,上官百度自然不會再計較,也笑著舉起了杯。
紀為先卻是遠遠的伸出了手,想要與上官百度碰一下酒杯,可是桌子實在有些大,尖起了腳尖,才勉強夠的上,他身體搖晃了一下,酒杯中,滿滿的酒,也灑了出來,濺在了司馬雨晴的身上。
“啊,真是對不起,我、我剛沒有站穩。”紀為先一臉真誠的,趕緊道歉。
“沒關係。”司馬雨晴皺著眉頭,用紙巾輕輕的擦拭著身上的酒漬,手上也沾上了些許。
“去洗手間整理一下吧。”紀為先帶著一臉歉意的說道。
“嗯。”司馬雨晴站起身。
一旁上官百度也站了起來:“我陪你一起去。”
“嗯。”司馬雨晴輕輕的點了點頭,捏著長裙上,沾上酒漬的地方,轉身走向洗手間。
凝視著上官百度與司馬雨晴一起走向洗手間,一直表現的很紳士的紀為先,眼中閃過一抹陰冷與妒恨。
……
上官百度挽著司馬雨晴自洗手間走出來,剛一坐下,紀為先便端起身前的酒杯,高高的舉起,一臉誠懇的歉意:“剛才的事,真是對不起,這張桌子實在有點大,我自罰一杯。”
他將滿滿的一杯白酒,直接喝幹,然後又倒滿,向著上官百度遙遙一舉:“我敬上官哥與雨晴一杯,祝你們以後都能開心如意。”
上官百度端起酒杯,鼻子中,卻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腥味,眉頭輕輕的皺起,轉瞬,便笑著看向紀為先身後:“雨晴,那是不是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