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馬,嗚~嗚~,額入~你先~人,王吧蛋,咳~呸!呸!,,嗶~嗶~嗶~嗶~~”,沙漠聽著這中氣十足的喝罵,感歎威姐不愧是威姐,被人強上都這麼彪悍。可惜雖然威姐是身高體重一百八的“真漢子”,但還是不是全副武裝的鬼畜毛子的對手,被這家夥一邊胡嚕胸臀,一邊掛到了廚房平時掛片豬的牆上。
“嘖,女人就是女人!”沙漠一邊偷瞄一邊吐槽,。
不過沙漠可不打算就這麼看著,畢竟威姐平時沒少照顧自己,不少私房夥食肉食都進了自己嘴裏,就這麼看著啥也不幹自己下半輩子就不用做人了。得惡心惡心這隻鬼畜毛,省的再打威姐主意。
眼瞅著鬼畜毛子俯下身要扒褲子了,沙漠豁然站起身,舉著一塊裝菜的泡沫箱蓋子,上麵大大的“拉屎”兩個字。
威姐眼珠子都瞪圓了,然後,噗~啪啪噗~~~~,一股惡臭頓時在廚房裏彌漫開來。
沙漠嗖的縮回了躲藏的操作台下麵,然後就聽到一陣嘰裏咕嚕的大叫聲,不用想就知道是國際通用“問候”語。沙漠知道這時候自己應該跑了,要不把這隻毛子勾走,丫一激動把威姐崩了就不好了。
沙漠想好逃跑路線,啪~啪地就跑了。他前腳跑走,後腳毛子的子彈就砰砰的跟著腳後跟就來了。
“喵的,夠果斷,果然是殺人不眨眼的戰場傭兵,想都不想一下。”沙漠暗罵,拚命地跑。沙漠憑著地形熟悉,拐幾個彎就不見了,毛子憤怒的提著褲子在後麵追。
許是聽見了槍聲,不一會廚房就闖進來幾隻黑鬼,黑人兄弟們看到這個情形也是怒了,嘰裏呱啦的吼著信仰,教條啥的,循著外麵槍響的就一窩蜂似得追過去了。
留下還掛在牆上的威姐在那哀嚎著,大姐很傷心,也沒有剛才那麼中氣足了,一邊哭一邊唉唉的叫著小沙小沙的。自己平時看一個小孩兒跑到非洲這麼遠闖蕩不容易,多少照顧著,沒想到人家竟然拿命報啊。越想越傷心,這個哭啊!
哭著哭著大姐“哏兒”一聲停了,蹬著眼睛看見沙漠扶著腰眼又從另一個小門鑽回來了,小子一邊對她打手勢示意她繼續,一矮身就鑽進了操作台下麵的櫥櫃裏,和同樣藏在裏麵的小咪大眼瞪小眼。沙漠極力細微的喘息著,一陣陣眩暈感侵襲者他的大腦,劇烈的疼痛讓他幾乎無法思考,不過他還是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搔著小咪的下巴,這時候它無論是叫出聲還是逃走都不是最好的選擇,這樣能讓它安靜下來。
在沙漠努力安撫小咪的時候,威姐還在哭,這回就是裝的了,不一會就被幾個回來的黑人罵罵咧咧的帶走了,威姐雖然還是有些擔心,但還是無奈的被推搡著離開了,隻能安慰自己這裏有吃有喝,隻要不被找到還是很安全的。
沙漠聽著人聲走遠,一下子就鬆懈下來,伸開了的腿腳蹬的櫥櫃裏稀裏嘩啦的。不過他現在也顧不上了,剛才有一根弦抻著還能堅持,現在疼的渾身肌肉直抽兒抽兒,想要大叫,卻隻無力的發出些呻吟聲,沙漠知道自己這就要全劇終啦,他的掌心現在能清晰的感覺到一個不規則的洞,那是被毛子的跳彈旋出來的。沙漠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生命隨著汩汩流出的鮮血消逝,這種看著自己一點點死去的感覺糟透了,心想還不如讓毛子一槍崩了痛快。漸漸的,感覺意識輕飄飄的,好像要飄走了……
直到手指傳來一陣涼涼刺刺的感覺,沙漠下意識的動了下,牽動後腰眼的傷口,劇烈的疼痛感再次讓他汗出如漿,卻也清醒過來。看著蹲在自己腿上,悠哉的舔著自己手指的小咪,沙漠苦笑著把它攬進懷裏。
小咪有些不滿的喵嗚著,扒拉著眼前的手想讓沙漠繼續給它撓撓,沙漠扯了扯嘴角,輕輕揉著它毛茸茸的頭,沙漠索性鬆開捂著傷口的手,在褲子上蹭了蹭,掏出包平時送人的好煙,從櫥櫃裏踅摸出一把爐灶打火器,點了根,“咳,咳,”還是不會抽,真是天生苦命不會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