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柳清淑隨即開口反駁道:“就算是我不應該在那個時間段去學習開車,可是我還是和張師傅一個下午都呆在那輛車子裏麵,我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你並不能因為這個推論就證明我是殺人凶手啊。”
聽到了柳清淑的反駁之後,黑田直高微微的一點頭,繼續開口說道:“你確實是一個下午都呆在這輛車裏,不過司機並不是一個下午都呆在那輛車裏,中途的時候司機回到公館裏麵上了個洗手間,這個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柳清淑點了點頭,並沒有反駁之黑田職高的敘述,而是開口反問道:“那又怎麼樣呢?我在那個時候一直呆在樓下的車裏,並沒有進入到公館之中,而我丈夫是死在公館二樓上的,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看著柳清淑還在那裏強詞奪理,黑田職高覺得這個推理簡直是越來越開心了,能夠當著鄭家這麼多人的麵將柳清淑的把戲一點一點的拆穿,戳破,最後在鐵證麵前讓她認罪,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爽快了。
心中已經有了一些暗爽的黑田職高繼續說道:“你是沒有上到鄭家公館的二樓,但是在樓下的你,一樣有機會能夠殺掉你的丈夫,因為你這丈夫脖子上的那個繩套,可不是非要在他的身後才能把他勒死的那種繩套,而是在很遠的距離也可以拉動繩索將他勒死的。”
聽到了黑田直高的這一番話之後,柳清淑的臉色一下子又變得慘白起來,慌慌張張的說道:“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看到柳清淑的神色變得慌張起來,周圍的鄭家人開始覺得柳清淑真的就是殺死鄭仲義的凶手了,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親手殺死了自己的丈夫,不過一直在樓下的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呢?
就在所有人都用帶著疑問的眼神看向黑田職高的時候,黑田職高又是一陣暗爽,緩緩的開口說道:“既然你不知道我在說什麼,那麼我就把你作案的經過詳詳細細的說一遍好了。”
說到這裏,黑田職高就把柳清淑如何先用迷藥迷昏了鄭仲義,再將他放到了靠近窗口的位置,將那種越拉越緊的繩套套在了他的脖脛上,繩套的另一邊甩下了窗外,然後借著司機老張回到公館之中去上洗手間的這幾分鍾,快速的將車子開到鄭家公館的後院,伸手拉動了那根繩套,勒死了坐在窗口的鄭仲義,然後再將車子開回到正公館的門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等待著老張上車。
在說完了柳清淑的作案過程之後黑田職高用那種異常興奮的眼神看著柳清淑,開口繼續說道:“也正是因為你拉動了繩索的時候絞亂了窗台上的積雪,所以你回到房間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吹掉了的窗台上積雪,所以你的房間裏,窗台上是沒有積雪的,而其他的房間窗台上都是有積雪的,如果大家不相信的話,現在可以上樓去看一眼,看看我說的對不對。”
黑田直高稍稍停頓了一下之後,再次開口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半條被你在窗沿上磨斷的繩索,應該還留在你練車的那輛汽車裏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