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嶽飛悠閑的在朝廷當官的時候,童貫回來了,攜大勝而歸的凱旋將士進入京城,受到了朝廷上下的一致歡迎。當然了表麵上如此,至於究竟如何明眼人都清楚。嶽飛沒有去湊那個熱鬧,現在童秀嬌下落不明,童貫不來找自己的麻煩就不錯了。嶽飛可不去觸黴頭。
可是在這一片祥和的氛圍中嶽飛卻得到了另外的一份訊息:南方大亂。真正的大亂,比嶽飛去之前還亂。
曹晟跟王慶對戰接連幾次的出兵都大敗而回,宋徽宗就下旨貶斥了一番,這家夥是個狠人,見殺不了王慶,但是不能沒有功勞不是,就和楊戩兩人商量,暗地裏殺良冒功,嶽飛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發生了多起村莊被屠的慘劇。
本來宛州、西京兩座州城嶽飛剛剛拿下,秋毫無犯,才能保的安寧現在可好,剛剛歸順的民心頓時翻了過來。老百姓幫著王慶對付朝廷,讓曹晟、楊戩兩人疲於應付。
好在林衝等人都在後麵運送糧草,沒有參與這種事情,可是聽到這種事也是氣憤難當。
漸漸地一些不和諧的聲音在軍營內部產生。本來嶽飛找的這些兵很多都是南方人,家鄉就在這一帶,見到自己的父老鄉親受到迫害,這些人心裏就有疙瘩,這曹晟打不贏仗還老是拿士兵出氣,慢慢的,不滿的聲音越來越多。
在不斷地激發之下,終於引起了叛變。
先是李成、曹成兩人直接帶著自己的人馬回歸了山林。嶽飛曾經答應自己的沒有做到,他們也沒有辦法,再就是之前收服的叛軍紛紛反戈,等朝廷得到消息,整個南方已經成了一鍋亂粥。
可是在朝廷有些人的掩蓋之下,一直到宛州、西京兩處再次失陷,朝廷才得到消息。
“真是膽大包天。曹晟、楊戩他們這是在找死嗎?”朝堂之上,宋徽宗拿著手中的諜報,看著文武群臣,氣憤難當的說道。
“聖上,您請息怒,事情究竟是怎樣,現在還不清楚,也許沒有這麼糟糕呢。”高俅腆著臉說道。
“息怒,哈哈,息怒,還沒有那麼糟糕,辛辛苦苦打下來的西京、宛州再次失陷,你讓朕息怒,好容易湊足的十五萬大軍剩下不到兩萬你讓朕息怒。”宋徽宗怒極而笑的看著高俅道。
高俅跪地口說不敢,可還是硬著頭皮道:“啟奏聖上,據臣所知,事情之所以到了這步田地,卻還是另有原因的。”
“說。”宋徽宗看著他咬牙切齒的說道,當初就是這家夥帶頭讓宋徽宗換的帥,現在出了問題,當然拿他試問。
高俅躬身道:“聖上,據臣所知,南方之所以如此,全是因為西京的守衛李成、曹成二人,不戰而退的緣故,這兩人本也是一夥山賊,被嶽大人說服從了朝廷,可是嶽大人卻沒有打亂他們的兵馬,仍讓兩人帶領原班人馬,也是這兩人鎮守西京,不知是見賊兵勢大還是見嶽大人回了朝廷心有不滿,竟是拱手將西京讓給了王慶。所以臣認為,楊戩、曹晟兩人固然有罪,但是嶽大人也難辭其咎。”
聽了這話,嶽飛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宋徽宗聽了這個消息,也是一陣的沉思,看著嶽飛道:“嶽愛卿,你有何話可說。”
嶽飛躬身道:“啟奏聖上,李成、曹成二人,確實是臣說服重歸朝廷的,但是這兩人都是江湖豪傑,心胸坦蕩,多次立功,而且,那時我軍兵力不足,是兩人的鼎力相助才助微臣拿下了山南。所以剛剛高太尉對兩人的評價臣不敢苟同,至於說是因為臣的緣故使兩人心生不滿,臣更是不敢苟同,據臣所知,曹晟、楊戩兩人多次殺良冒功,致使南方百姓心生叛逆,將士離心,叛賊同心,這才是其潰敗的原因,還請聖上明察。”
“殺良冒功?!這個消息你是從何得來。”聽嶽飛如此說,宋徽宗的眼睛猶若可以殺人般看著嶽飛道。
嶽飛躬身道:“臣當時的副官林衝及眾將武鬆、李韶、石寶等人均被曹將軍安排去運送糧草,是他們從逃亡的百姓口中得知告訴微臣的。”
聽了這話,宋徽宗勃然大怒,指著高俅的鼻子又是一頓臭罵,可是卻見秦檜出班說道:“聖上,臣有一事不明。”
“說。”宋徽宗不耐煩的說。
“是,聖上,據臣所知,剛剛嶽將軍所說的幾位林衝、武鬆、石寶、李韶等均是不可多得的猛將不知為何曹將軍卻棄而不用?”秦檜疑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