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本來想好好休息一下,室友們將我堵在了我的桌子前,逼問我昨天到底幹嘛去了。
我看著她們一個一個迫切知道答案的眼神,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打算用一個玩笑話將這個話題給扯過去。
還不等我說話,嚴佳嬌壓著我的身體,掐著我的脖子怒道:“萱萱,你不老實交代,我掐死你。”
“用得著嗎?”我翻了個白眼,即使我說假話她應該也不知道吧。
“華海的論壇上都傳瘋了,你昨晚將一個學長給捅傷了。”嚴佳嬌一個北方女漢子,五大三粗的壓著我,我根本就動彈不了。
聽到她這樣說,我喘著粗氣道:“既然你們都知道了,我昨晚就是在醫院照顧他,手機又沒電了,所以才沒有跟你們聯係的。”
她們三個放開我,擺明了還想聽原因。
其實我和班導說了是那個男生要親我之後,我就覺得沒有那麼難為情了。於是我將事情給詳細的說了一遍。
嚴佳嬌同情的摟著我,心疼道:“怎麼讓你遇到這事了呢?如果是我遇到,我一定踢的他以後都生不出兒子來。”
北方女漢子出口就是不一樣,我嘿嘿笑著,想我昨天怎麼沒有踢他胯下呢。
唉,我還真是單根筋啊,看到酒瓶就想用酒瓶砸他。
我爬上床,準備好好睡一覺。
睡的迷迷糊糊的,胡娃娃將我戳醒了,“萱萱,你這身衣服是從哪裏來的,不像是你的風格啊?”
我使勁的睜著眼睛,鬱悶的看著胡娃娃,哀嚎一聲:“娃娃,我昨晚都沒有好好睡覺,你就是為了衣服的事情將我戳醒,你對得起我嗎?”
胡娃娃溫厚的笑著:“花癡嚴和上官都走了,我才問你的。若是她們回來了,發現你穿了和平時不一樣的衣服,她們又要亂想了。”
昨晚忙到兩點多,早上又醒那麼早,我現在困的正厲害。為了早點能睡,我腦袋飛快的轉著:“昨天衣服上都被染上了血,這衣服是我讓護士幫我買的,和我平時的風格的確差了很多。”
胡娃娃將信將疑的哦了一聲,笑著對我說:“那你睡吧。”
我沒有回答她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也許是這幾天太累了,周末兩天我都躺在床上睡覺,一點都不想動。
周一又有高數老頭的課,他照例講完課喊人起來回答問題。
這一次喊的依然是嚴佳嬌,當嚴佳嬌站起來時,他卻指著我道:“同學之間不要互相亂幫忙回答問題啊,嚴佳嬌你起來。”
看到大家都看著我,我這才想起上次我替嚴佳嬌頂替的事情來。
“老師,其實她才是嚴佳嬌,我是樂萱。”我站起來,想著高數老頭遲早會知道真相,不如直接告訴他好了。
高數老頭在我和嚴佳嬌臉上看了足足有兩分鍾,最後突然一摔手上的粉筆,氣憤道:“我教書三十多年,第一次遇到你們這樣的學生。幫忙答到就算了,還有人幫忙頂替回答問題,你們兩個跟我去找班導。”
一聽高數老頭說要去找班導我就慌了,我答應過班導不會再給他惹麻煩,不再耽誤他時間的。
“老師,這件事是我的錯,我願意承擔後果。請你不要生氣了,也不要將這件事告訴班導,他……他……”我他了半天,沒有將他後麵的內容給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