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迷彩服的樣子還真是特別,怎麼像個大水桶?”班導還在笑。
我扯扯身上的迷彩服,當時我們宿舍去的晚了,領回來的衣服都是偏大好多的。所以現在那衣服套在我身上,還能再裝下一個人,看著不像水桶才怪呢。
“好了,我不取笑你了。你又不是大一的,穿什麼迷彩服啊,難道是晚上有節目?”班導問我。
我嘿嘿笑著,指了指超市的方向道:“我這是友愛同學,配合嚴同學的一切指示。她去裏麵買飲料了,你想喝什麼,我們請你。”
班導一聽我這樣說,連忙從口袋裏拿出一把錢來。有黃的,有灰的,有紫的,就是沒有綠的,沒有紅的。
一個男人口袋裏就裝這麼點錢,多丟人啊,還和我炫耀:“我有錢,別拿看乞丐的眼神看我。”
我努力憋著笑,點頭道:“是的,你很有錢。”
“你們自己玩吧,我走了。”班導將錢塞回口袋,看到花癡嚴出來了,他才走。
花癡嚴也看到班導了,她快速的跑過來,問我:“班導和你說什麼了?”
“班導說我像水桶,應該多喝點水。”我擰開綠茶的蓋子,仰頭喝了幾口。
花癡嚴的個頭大,那大一號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正合適,還有一種英姿颯爽的氣質在裏麵,一點也不像我。
我們晃悠了一天,終於在晚上時遇到了兩個去吃飯的教官,其中有一個是花癡嚴認識的。她連忙抓著我去和教官們說話,好在教官們知道也快離開了,並沒有拒絕我們的攀談。
我吃飯向來都安靜,好在花癡嚴的話多,大家坐在一起一點也不尷尬。
眼看這一頓飯就要吃完了,花癡嚴抓住機會向她認識的那個教官要手機號。
那個教官笑的溫和,委婉的拒絕道:“我們這次回去就會回到部隊,部隊是不讓帶手機的,所以留了號碼也沒有用。”
花癡嚴的小臉立刻垮下來,又問了qq,微信等聯係方式,都被拒絕了。
回去時,花癡嚴的情緒一直都不高,我和她說話她也當做沒有聽到。我知道她沒有要到聯係方式挺難過的,隻是去年她不已經難過一次了嗎?怎麼今年沒有要到,還會這樣受不了。
到了晚會開始的時候,我催了花癡嚴幾次,她都說不去看了,看了會傷心。
唉,我真想不通花癡嚴是怎樣想的。不過她不去,我倒是省了不少的力氣,不然一會我還要陪著她一起呐喊呢。
因為花癡嚴的情緒不高,宿舍安靜的有點低氣壓。突然我的手機響了起來,將我和胡娃娃都嚇了一跳。
胡娃娃離我最近,她拿眼問我:“誰啊,這都快十二點了還給你打電話?”
我一看是個陌生號碼,但是又有些熟悉,想不起是誰的了。
“我也不知道啊,大半夜的打電話也嚇了我一跳呢。”我捂著胸口說道,手都被嚇軟了。
我不接電話,手機就一直響著,吵的大家都好奇的看著我。
“萱萱,是誰啊,你怎麼不接?”花癡嚴從床上扭頭看著我。
我將手機遞給她,“半夜給我打電話,我不敢接。你要是敢接,你幫我接了吧。”
花癡嚴切了一聲,將手機拿過去,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