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她一些和胡岩進展的情況,她和我說她跟胡岩談就是奔著結婚去的。聽到結婚兩個字,好像一道晴天霹靂響在我的腦子裏,整個人都木了。
樂萱她這麼快就喜歡別人了,我開始緊張,心情很不爽,就說了她兩句。趁機把胡岩前女友的事情說了出來,告訴她不要因為錢才看上胡岩。要是因為錢看上誰的話,那也要看上我,我比胡岩有錢。
我承認那時我隻考慮自己的感受,沒有考慮到樂萱的感受。樂萱家破產了,被人說因為錢才看上胡岩的,她心裏肯定不好受。而且那個說她的人還是我,她更不好受。
她哭的很傷心,要把戒指取下來,要和胡岩分手。按理說聽到她和胡岩分手,我應該感到高興。可我看到她那麼悲傷,我又不忍心讓她和胡岩分手。至少現在先別分手,等以後我會回頭把她搶回來的。
她不難過了,不肯理我,我心慌了。在外麵自責的不得了,想到她剛才說的那句被愛很幸福,更是自責。
我對她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雖然我自己知道我是愛她,可卻沒有讓她感受到愛,感受到幸福。她在我這裏得到的都是痛苦,我想我在這麼下去,遲早有一天會失去她。
那夜在外麵,我想了很多。
第二天,她奶奶出事了,我陪她回老家。看到她哭的那麼悲傷,我知道我應該怎麼做了。我不應該總是像長者一樣,告訴她該堅強,該怎樣,我該像愛人一樣給她依靠。
從她老家回來,在小區門口碰到胡岩。看到胡岩,我又被打回現實。看著她和胡岩擁抱在一起,我實在看不下去,開車離去。
回到家,我一個人傻坐著,不知道能做什麼。
過了很久她才回來,麵帶微笑,應該沒有和胡岩分手。她越高興,我越難受,偏偏還不能在她麵前表現。做男人,真是累!
騙她說有朋友請喝茶,其實是去喝酒。
在酒吧裏碰到了和向婉悅開房的男人,他喜歡向婉悅,自然知道我。兩人心情都不好,誰看誰都不順眼,打起來了。
他的朋友多,我就我一個。即使這樣,我還是把他踩在腳下,“如果你還當自己是個男人,遇到喜歡的女人,你就去追。你在這裏和我打,是什麼意思?”
“媽的,老子沒你那麼有錢。要是老子和你一樣有錢,老子說什麼也不會放手。楚公子,你是有錢,可你那樣對小悅太過分了。我要為小悅討回一個公道。”
那小子打不過來,就來陰的,拿酒瓶紮我的腿。我疼的拿開腿,他從地上爬起來,用酒瓶指著我:“楚公子,算我求求你,你和小悅好好的吧。她真的很愛你,真的愛!”
“愛你麻痹!”我火大的罵人,樂萱說被愛很幸福,為什麼我是痛苦的。
“你要是有種,我把她送給你,你自己去愛!”臨走時,我對那個男人吼道。
向婉悅也是個情癡,為什麼會喜歡我?我哪裏好了,像樂萱說的,我不溫柔,脾氣又不好,還打女人,品行不佳。
這麼多缺點的我,還不止一個女人愛。看來真是應了那句話: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啊!
那個男人的名字叫海源,家裏條件也不差,和向婉悅比,是差了一大截。和他打了一架之後,兩人漸漸熟悉了。
他是個癡心的人,真心喜歡向婉悅。我勸他努力去追,他卻勸我好好珍惜向婉悅。我氣的想要罵人,要是能珍惜早就珍惜了。
我和向婉悅算是青梅竹馬,一直把她當妹妹看。能夠看到她幸福,我也會開心的。
不管怎麼說,海源是我的一個突破點,我非利用海源擺脫向婉悅不可。說我陰險也罷,說我無恥也罷,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就是這樣想的。
而且我這樣做,受益的不止是我一個人,還有海源和向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