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沈洋對於男鬼的事有些相信了,紀向明這樣的性格還真的有這種可能。
“那你們知道夏怡然在跟紀向明好之前,還有沒有其他男朋友?”
今天看男鬼的樣子,也就是二十幾歲左右,而且他一口一個狗男女,想必是跟夏怡然之前在一起過。
或許,他就是紀向明和夏怡然害死的,否則他為什麼那麼恨紀向明和夏怡然兩人,要一直纏著他們?
馮汀和孟冬同時搖頭,“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畢竟跟她不熟。”
沈洋見問不出什麼結果,幹脆上床睡覺了,今天折騰了太久,早就累的哈欠連連了。
很快整個宿舍樓就安靜了下來,大家都進入了睡夢當中。
就在沈洋睡的迷糊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宿舍有一陣不同尋常的陰冷,將他凍了醒來。
沈洋剛坐起身,就看到了在他床邊坐著的男鬼,嚇得大叫一聲。
“我在這裏設了結界,你就是叫的再大聲也沒人聽得到,你的舍友也都醒不過來。”
聽著男鬼陰森森的話語,沈洋平複了一下剛剛受到驚嚇的小心髒,“大哥,你有什麼事,非得半夜進我們宿舍,還大半夜的坐在我床頭,鬼嚇人會嚇死人的!”
“他們都看不見我,所以我隻能來找你!”
男鬼說的平靜無比,沈洋卻覺得後背發冷。
“那也不用把這裏弄的這麼冷吧?現在雖然是夏天,可是我們宿舍有空調的,你再這樣放冷氣,那就是雙重摧殘啊!”
“我也不想,可我的身上一直都這麼冷。”
沈洋無語的看了他一眼,“那你找我幹什麼?”
“想你幫忙,讓那對狗男女身敗名裂。”男鬼見沈洋認真聽著,就繼續說道:“我原本是想直接嚇死他們的,可是又覺得這樣太便宜他們了,而他們做的那些醜事都沒有人知道了。”
“那你至少把大致情況跟我說一下吧?”
男鬼沒有反對,開始娓娓道來。
他叫甄白池,和夏怡然來自同一個村子,那個村子叫石橋村,因為村子東頭的一個石橋而得名。
這個村子特別偏遠,交通不方便,上學也不方便。
甄白池和夏怡然從小一起長大,兩人情投意合,兩家人也都看在眼裏,高考的成績出來之後,甄白池考的比夏怡然還要好。
可是他和夏怡然的家庭條件都不好,湊不齊學費,最後麵對著放棄學業,甄白池一狠心,讓夏怡然去上學。
他自己則放棄學業出去打工給夏怡然賺取學費和生活費。
走的時候,兩家人還鄭重的給他們將婚禮辦了。
那個時候的甄白池並不知道夏怡然的真麵目,開開心心的跟她來到城裏,卻不知道他走上的是一條不歸路。
甄白池在城裏,一天打三四份工,賺著一點微薄的工資給夏怡然湊學費。
而夏怡然打了幾天工之後,吃不了苦,放棄了,天天出去逛商場,花著甄白池給她打的學費,去各種高級場所掉金龜婿。
眼看著馬上要開學了,她的錢不夠了,又沒有掉到什麼金龜婿,就跑去在甄白池跟前哭訴了一番,說什麼華安的學費很貴很貴,還有住宿費,和生活費,加起來總共要兩萬塊錢。
甄白池雖然每天早出晚歸已經很累了,可是又不想讓夏怡然失望,就答應趕她開學前一定給她攢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