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在河風吹拂的柳樹林間。
白鶴鳴混在傍晚出來散步的人群中,慢悠悠,仿佛根本沒有注意到不遠處就是急匆匆經過的季門的祖器護衛隊。
悠閑自在的散著步,不知不覺周圍人越來越少,而河邊柳樹也開始逐漸稀疏起來。
白鶴鳴的麵容也隨著人越來越少,變得越發蒼老起來,隻是數息之間,已成為一個駝背的垂垂老者。
左側是一條專供馬車經過的車道,車道再過去路邊,便是一棟棟有些年頭了的大宅院閣樓。大多都是朱門黑牆,有些怪異。
前麵河邊柳樹下,大多都是擺張桌子坐在一起下棋的老頭子,偶爾有幾個孩子追來打去玩得開心,歡笑聲打鬧聲不絕於耳。
白鶴鳴看著這一幕異常和諧,不談這些自成實力聯盟的祖器心思如何歹毒,他們圈養著人類,生活到也是安逸。
然而這股安逸之下,卻是齷齪至極,平民百姓隨時會死在祖器的迷糊之下。
自成實力聯盟的祖器,他們與宗派的供奉祖器不同。
宗派祖器,需要麾下武者進貢血祭品,而血祭也非常之少。
而祖器聯盟的禍亂祖器,為了獲得強大的實力,保持頭腦清醒,他們便是肆無忌憚的親自迷惑人類。
讓人類陷入幻境,以為是生老病死,實則都是被這些禍亂祖器吞噬了。
禍亂祖器最大的頭子,就是太陽輪,被各大宗派的祖器所忌憚。
他們曾不止一次的圍殺太陽輪都沒有成功。
禍亂祖器與宗派祖器,可以是仇敵!
宗派祖器,講究的是循序漸進的受麾下修者進貢血祭品,慢慢成長實力,頭腦清醒。
而禍亂祖器,為了強大的實力,到處迷惑人類,已經破壞了人類的平衡,威脅到了他們的循序漸進。
不過,一旦有人類,針對祖器的獵殺,推翻祖器統治,那麼不管是宗派祖器,還是禍亂祖器都會一起動手,滅殺這樣危險言論的存在。
思緒翻轉間,白鶴鳴搖了搖頭,他建立中皇朝,就是為了要推翻祖器的統治。
甩掉腦海中思緒,白鶴鳴向這次的目的,一處建築屋走去。
這建築似乎是用來存放花草樹木。
白鶴鳴順著沒人看守的建築大門走進去。
裏麵是個不大的院子,被劃分了春夏秋冬四季區域。
每個區域,都模擬成如同真正的春夏秋冬。
在這些區域裏,各自生長一些奇特的花草,有得甚至白鶴鳴都未見過。
此時色漸晚,這裏已經沒有了人。
白鶴鳴踏入院中,隨意一瞥,並沒話,直接往閣樓內走去。
“奉出一點精血,可入內。”守門的老大爺半眯著眼靠在門口桌子前,話也是有氣無力。
“為何要精血?”白鶴鳴卻是不進去,反而就在門口看著那老者微笑道。
“為何?”老頭抬頭掃了他一眼。
“奉獻出精血,可以得到你想要的。”
“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嗎?就敢如此下定妄言。”白鶴鳴微笑道。
“當然,奉出精血,老朽便你知你想要什麼!”老者神色無常,一如既往的話有氣無力。
“我要你,可以成全嗎?”白鶴鳴目光凝視老頭。
若不知道的人聽到這話,還以為白鶴鳴有某種特殊嗜好。
但老頭聽在耳裏,他眉頭一鄒,上下打量了一下白鶴鳴。
“你是誰,來此又何目的!”
“當然莫名季劍的威名而來,得精血,便知對方所有秘密,在這開一個花草店,想必是謀害了太多人了吧。”白鶴鳴平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