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看向來人,是一位比他們要略大一些的男子,身穿一身白衣,隻是此刻卻沾滿了泥濘,頭發也撒亂地披在自己肩上,此刻手裏拿了個酒葫蘆正往自己嘴裏倒著,看起來好似一個乞丐一般,隻是星河看到來人雖然看起來有些汙穢,但是一對眼睛卻是出奇的明亮,。
“這是誰啊?”星河悄聲問道。
“這你都看不出來,”望塵沒好氣地說道:“乞丐。”
“喂,你怎麼這麼說,”來人聽到望塵的話語,頓時不幹了,快步走了過來,“好歹我也是你師兄啊。”
“陳家英,別拿你的髒手碰我。”看到陳家英想要拍自己的肩膀,望塵厲聲喝道。
陳家英倒是對望塵的語氣不以為意,但是也沒有再去碰望塵,而是轉了個身拍了拍星河,“這位小兄弟怎麼稱呼啊。”
“林星河。”星河回答。
“別搭理他。”望塵看著陳家英還想對星河問東問西,出聲道。
“真是的,還是這麼個臭脾氣。”陳家英癟了癟嘴,但是很快又笑了出來,“沒想到你小子居然是帶著一個小子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會帶個小姑娘回來呢。”
“你到底來這幹嘛的?”望塵有些生氣地說。
“我也不知道,師傅說讓我來我就來了,”陳家英伸了伸懶腰,笑嘻嘻地說:“來來來我們再過過招,我看看你現在到什麼水平了。”
“滾!”望塵毫不客氣地說。
“別這樣啊……”“滾!”
“好好好,我走我走。”陳家英拍了拍屁股,又抓起腰間的酒葫蘆慢悠悠地離開了。
“他真是你師兄?”星河等到陳家英走了,這才有些好奇地問望塵。
“是。”望塵有些無奈地承認。“我小時候學武技的時候和他是一個師傅。”
“你這樣趕他走是不是不太好啊。”
“是不太好,但是我確實打不過他,”望塵握了握拳說道:“他媽的,要是我打得過他,就讓他爬著出去了。”
“額……”
“他也是一個怪胎,在8歲那年就覺醒了聖瞳,而且成長地非常快,我師父都說他是百年一遇的天才,現在應該已經快到衝盈境了吧。”望塵有些不服氣地說。
“比你還天才?”
“那肯定沒有,師父說我是兩百年一遇的天才,穩穩地壓他一頭,但是誰讓他比我大啊,小時候他沒少欺負我,現在還是見麵就要和我比試。”望塵揉了揉自己的頭,“不過這小子在一年前被師父帶走說是要給他特殊訓練,但是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難道是因為家族的事情?”
“你想多了吧。”星河看到望塵現在什麼事都能往自己家族的事上想,也是有些無奈。
“算了,不想這個了,不過既然這個小子來了,那麼有機會我們一起收拾收拾他。”
“你不是說打不過他嗎。”
“不是還有你嗎。”
“我?”星河楞了一下,“加上我就能打得過他?”
“他也沒什麼了不起,我加上你應該能打得過他。”望塵安慰星河。
“你們想一起和我打?”陳家英不知何時突然又出現在院子裏,手裏拿著一個被啃了幾口的雞腿,聽到兩人說要一起對付他,十分興奮地將雞腿一扔,手裏的葫蘆也收了起來,對著兩人招手道:“來來來,我們現在就打一架,你們兩個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