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喆看到大廳裏自己的人又失手了,抿抿幹裂的嘴唇,張張嘴,卻說不出來話。不過那意思是叫過來的兩個保鏢,趕快去支援。
就見到王小輝的身影一晃,已經到了自己跟前,那兩個保鏢剛站起來身子,王小輝的手在他們胸口一抹,那股真元之氣聚集在掌心,然後,他猛地一推,把力量打回去。
一掌一人,兩個保鏢,個頭在一米八五,體重都在二百斤左右,就聽到兩個的慘叫,接著,摔到了那邊的牆上。
頭撞到了上麵,嘣的兩聲悶響,身子摔落地下,休克了。
王小輝就站在劉喆的麵前,然後蹲下來,捏著劉喆的鼻子,說道:“你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居然跑到人家家裏來撒野,該怎麼罰你?”
說著,不等劉喆說話,把他的嘴巴一撬,王小輝就想去拔牙,在鄉下,他最喜歡這樣治人了。這是一種不傷人但是卻是永久性的傷害,敵人會記住他一輩子的。
尤其是來對付劉喆這種狠角色。
“王小輝。”林曉琦知道事情的輕重,慌忙來製止。
林曉琦捋了一把淩亂的黑發,瞥了一眼劉喆,說道:“我們還是要走吧,況且他還是劉霍的表哥。”
劉霍這段時間經常來培訓部泡妞,加上他顯赫的背景,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林曉琦的意思是她和王小輝畢竟要想在培訓部上完學業,最好不要和劉霍結仇,那樣,即使劉霍那關都不容易過去。
王小輝聽到這裏,兩眼就放光,有救了,他打劉霍的事情,現在消息還沒有擴大,還是可以捂住的。
要想息事寧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這個大老板出麵,既然他是劉霍的大表哥,那就是能幫上忙了。
當下就說道:“你叫啥?”
林曉琦在後麵說道:“劉總。”
“好吧,我就叫你劉總,今天的事情怎麼解決?你想羞辱我姐姐。”王小輝 瞪著劉喆。
劉喆看到自己的保鏢,七個啊,在人家麵前就是被秒殺的下場,勢力相差懸殊,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而王小輝黑著臉,想必這小子也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家夥,連他的老師都敢睡。最好還是先自保,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於是,劉喆勉強笑笑,說道:“小兄弟,你狠,我喜歡,剛出來混社會,前途無量。”
說完這話,就覺得頭暈,身體很虛,好像剛剛抽完血。
王小輝就直話直說,說:“實在不湊巧,你和劉霍,兩兄弟倆,一個是上午,一個是晚上,都被我打了,還好,那小子沒破相,就是鼻青眼腫的,要不是我姐姐攔住我,我就準備給你這麵相改造改造。”
劉喆現在是手下敗將,自然口氣不強硬了,說道:“謝謝你,謝謝你啊,我這麵相就不勞你費心了。”
王小輝嗯了一聲,說道:“你給你老弟劉霍打個電話,就說不要招惹王小輝,我叫王小輝,我倆的事情,他能理解的。今天晚上他叫我公司的王軍在宿舍裏找我,還把我的床鋪給砸了,最好以後在我麵前低調些,我倆江水不犯河水。行不行?”
劉喆一聽,臥槽,那小子今天居然也挨打了,還都是被這個家夥打的,真是難兄難弟啊。
王小輝黑著臉,繼續說道:“打完電話,你們趕快走人。”
王小輝是鄉下長大的,自然曬的有點黑。
“嚄,好。”劉喆看到自己的保鏢,在地下喘息著,眼圈發黑,正想撤兵,聽到王小輝這樣要求,當然是巴不得打完就走人。
下次再重振旗鼓、大軍來犯。
於是,撥通了劉霍的電話,那小子正在慧美酒樓請了一幫子哥們喝酒,還有社會上的一些混混,看到三表哥的來電。
就站在一邊,喊道:“哎,三哥,你這大忙人什麼時候想起來給小弟來電了?”
劉喆就板著臉,說道:“聽說你今晚叫人到華隆集團培訓部,找一個叫王小輝的青年打架,是不是?”
劉霍一個跟王小輝歲數差不多,一貫對三哥這個道上的成名人物是敬佩的,立刻聽出來三哥口氣不對,就謹慎地壓低聲音問道:“哥,咋了,出啥事了?”
劉喆嗯了一聲,說道:“你最好離他遠點,老哥在罩住他的。”然後看了一眼王小輝, 卻看到他黑著臉,連忙意識到自己失言了,就連忙說道:“不, 不,是他在罩著哥的。”生怕王小輝一發狠就收拾他。
眼下這情景,再次挨打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什麼?”搞的劉霍頭皮發怵,沒有想到這個新來 鄉巴佬背景如此強大,連自己的三哥都被他壓著。
王小輝搖搖頭,意思是劉喆別把自己說大了,這個也是不符合王小輝的性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