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扶著窗台,轉過頭,側臉看著我對我說到“你或許可以用語言,來安撫自己沒有特別的事發生,或許可以用邏輯說服自己什麼事都有發生,或許可以用他人法認同來迷惑自己什麼都有發生,但是你的身體,你的本能,你的直覺,都在告訴你同一件事情,有什麼無法用常識,邏輯於你所認知的科學解釋的恐怖事情發生了,你或許因該拋開邏輯與常識,換一個角度,或許對你有幫助。”說著他回過頭準備走進寢室。
“到底發生了什麼童立,那個相機裏麵究竟是什麼事情,那個你所謂恐怖的事件究竟是什麼?”不得不說童立的話已經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對他的話也開始有些半信半疑起來,的確事情看上去有些不太對勁,但不知道是為什麼。
聽到我所說的話,童立停了下來,頓一頓,但是並沒有回頭,趁著童立停頓的我接著詢問道“那部相機呢!昨日給我看的那一部相機在什麼地方,如果你真的是無辜而又清白的,那你肯定不介意讓我多觀察幾次那個相機裏麵所發生的事情!”我對他詢問道,不管那個相機內容到底是不是,童立修改過的,都有一定的真是成分在裏麵,如果是修改過的多多少少看的出來什麼或多或少會留下點還原當天事情經過的機會,如果是真的那麼也可以讓我多了解了解如何應對的策略,但是一切都需要那一個相機才可以執行。
“我相信你是.......”我還沒有說完童立就將右手舉過肩膀示意我停止。“無辜的!我願意幫你,隻需要相機來證明你的清白,我知道你想做什麼,我也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做,其實你可以直接我要的,算了無所謂了,順便糾正一點,你才是無辜的,並且那個是我們的相機。”說完不等我反應過來就朝著隔壁寢室門大步跨進去。
“我們的相機?”我語氣中帶著質疑的語氣,“童立什麼叫我們的......相機!”由於他沒有理會,我伸過手,正準備被拍住他的肩膀的慢慢詢問時候,奇怪的一幕發生了,我走進隔壁的寢室裏麵,卻發現裏麵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或者說一具屍體也沒有,不僅沒有童立的身影,就連原先躺在這裏的幾具屍首也不見蹤影,就連血跡法陣也好似不存在一樣,就像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難道,難道!!!
不,著不可能一定還有更合理的解釋,我舉起叉衣棍將它豎在胸前,仔細的打量著四周,身體不住的轉著圈兒,大概五分鍾以後,我沒有遭到任何襲擊,我大致的放下了我的戒備,初步的確認了這個地方的安全,我開始仔細的對這個地方進行搜查,天花板,上下床鋪,洗手間,甚至是存放個人物品的櫃子,我都大致掃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一些可疑的屍體之類的東西。
或許那兩具屍體壓根就沒有死他們自己去了醫務室了吧,但你又怎麼解釋剛剛童立就算你眼皮底下突然消失,這一事實呢,你檢查過任何角落並沒有看見任何可疑的地方,這裏幹淨得令人感到可怕,我想到,或許我應該先別管童立先去醫務室看看,或許剩下幾個人因為蘇醒的比較晚去了醫院,我帶著些莫名的樂觀向著醫務室走了過去。
大約過了五分鍾以後,我再次下樓,回到了醫務室,打開門,看見了原先的那一個穿著白色衛衣紅色褲子的學生從床上安置到了一個單價上,女校醫和老李正準備將他抬起,“發生什麼事兒了?你們準備將他送到哪裏去?”我雖然已經從現場分析出他們也是因為手機沒有信號聯係不上醫生準備將那一個穿著紅褲子的男孩送到醫院去但是我還是明知故問道。
這個時候老李搭話了“這不,剛剛我們試著打電話聯係醫院叫他們派來一輛救護車將他送走,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電話完全打不通,醫生也聯係不上上級,所以醫生準備吧他放置在醫生的小轎車上麵將他送到醫院去!到你剛剛幹嘛去了?”麵對老李的反問我也沒有私藏直接告訴了他。
“剛剛我上樓看了一下,準備將隔壁那個寢室的門窗鎖好,免得發生什麼意外,可是當時我上去的時候發現一切都沒有了!”我斜靠在牆壁上,雙手死死抱在一起,眼睛睜的大大,但又不是完全呆滯,而是是左轉一下右轉一下,像是恐懼是什麼,像是思考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