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之前在教學樓十一所裏麵樓的那一個廁的時候,我老早的就感覺,那家夥的存在,在並且始終緩慢的向我靠近著,我之前判斷是,那家夥可能是想看我的好戲,想看我在水中垂死掙紮的樣子,然而有沒有可能,可能是他們本身的速度就,不怎麼樣呢。
在我勉強掙紮,脫離出那個水池子之後,盡管當時我是盡自己所能最大的速度在奔跑,但是我剛才畢竟腦袋被困在那一個水池之中,在缺乏氧氣的環境之中呆了很久,並且手上腿上因為,奮力的掙紮留下了一道道的傷痕。
可以這麼說,我之前的狀態非常的糟糕,雖然那個狀態,所能達到的最快速度,但是和我平時的最快速度比起來,還是有那麼一些的欠缺,身體比一般人都最快,速度都慢了不少,但是盡管是那個狀態下的我還是勉強的掙紮逃脫出來。
之前廁所裏的那個家夥並沒有追上我,這足夠證明他速度非常的慢,這也是他們不停的想將我困在封閉的環境裏麵,然後再叫我製服,如果那些家夥速度夠快的話,他們完全不必跟我一起虛偽時,而是直接將我撲倒,打成他們的目的。
我不清楚我的推測是否是正確的,但是除非是被迫無奈,我並不想去實驗,我慢慢的降低的速度,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而那家夥似乎也和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我無論是走還是跑,他都會相同的頻率跟著我一起運動,而我不動的話,它就會緩慢的向我靠近,似乎在不斷的逼著我向前走。
其實事到如今,我的選擇也不多,我隻能不斷的向上爬樓梯,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無論怎麼改變方向,怎麼改變前進的路線,怎麼一次一次從上樓梯變成下樓梯,可最後,我都會回到原點,也不能算是都回到原點,應該是回到了原來的前進方式,那都是上樓梯。
教學樓內部早已被伸手不見五指的白霧所覆蓋,我根本看不清楚四周的環境,感覺不清楚方向,甚至我對四周的感應都是負的,我基本上算是與世隔絕了,我雖然睜著眼睛,但是卻看不見東西,我雖然不是盲人,但現在的情況讓我和盲人沒有任何區別。
不過所幸的是我所在的環境並不是特別的複雜,甚至可以算得上是非常的單一,我正在教學樓的樓梯道裏,這裏的樓體一層接著一層,所有樓層的樓梯都是一副摸樣,現在我所需要做的就是找到教學樓十二樓的那一個平台,通過那一個平台,跟著那些不知名的怪物周旋起來。
通過之前,我的遭遇,我了解到那些家夥似乎有著某種奇怪的力量,可以使我在某一塊地方無限的循環,他們的力量似乎可以將一個直線變成一個圈,可是無論是力量再怎麼變化,那條直線和那一個圈的距離都是一樣的,他們總長度是不會變化的,而這就意味著我就和他們周旋的空間。
盡管後續的計劃我並沒有想好,但是首先為自己爭取一點周旋的時間總是沒有錯的,想出解決問題的辦法需要時間,盡管現在看起來,就算我用我的體力獲取了那些周旋的時間也並不可能有多長,而在這些原本就不長的時間內,想輸真脫出困境的方法,就越加難上加難了,但是這對我來說似乎並不是一個特別大的問題。
就好像一位迷失在茫茫沙海的旅行者,他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他的附近幾乎沒有人煙,而他卻快要被咳死了,而就在他感覺,他就要快被渴死的時候,迷迷糊糊之間,從漫天黃沙的荒漠之中,挖出了一瓶寫明了是毒藥的液體,他毫不猶豫的將它喝了下去。
他知道他幾乎沒有任何選擇,如果他不喝這瓶毒藥,恐怕他的生命,就到此為止了,如果他喝了這杯毒藥,在毒藥毒性發揮之前,那承載毒藥的液體,起碼可以幫他撐住一段時間,如果運氣好的話,或許那一個旅行者在毒藥毒性發揮之前可以再接著從黃沙中撈出一瓶解藥來,如果運氣不好,一無所得的話,你起碼給毒藥毒性發揮之前多撐個幾分鍾。
而擺在我麵前的問題就和故事中的這位旅者的問題相似,盡管我知道這個計劃是錯誤的,是痛飲毒藥來製止我渴死,幫我體力消耗殆盡的那一刻,便意味著我要完蛋了,但是這個殘破的計劃起碼可以幫我多推遲幾分鍾,而幫助我推遲的這幾分鍾便意味著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