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殺—光—所—有—兩—條—腿—的—動—物!”
主人一字一吐地說道。嚇得我差點從床上摔了下來,他可是說得出做得到的,看來我得想辦法消去他身上的戾氣:
“可是,就算你幫我殺了那些欺負我的人我也不痛快!”
我故意裝作很不開心很不開心的樣子。沒想到我苦菜挺會急中生智的,我真的開始越來越佩服自己了:
“為什麼?”
療傷完畢,主人把我翻了個個兒,低垂的眼簾輕輕地挑了一下。
“我要親手把那胖小子打趴在地上然後向我磕頭求饒!”
我學著主人的樣子捏著十指,一臉獰笑。
主人看我第一次表現出那樣的征服欲很是欣賞:
“不錯!這才是我白吃的人,白喝,有骨氣,有誌氣!”
“啥?”
莫名地眨了眨眼之後我差點笑爆,狂烈的笑動讓我的身體痛得縮成團,邊笑邊流著眼淚,不騙你,這感覺真的是爽痛爽痛的。
“笑什麼?你這胖丫兒是不是抽風了?”
可愛的大蛇妖居然還莫名其妙地看著我。
“你,嗬嗬,你——知道白癡是什麼意思嗎?”
“傻子!傻子啊!嗬嗬!你,你居然給自己取名叫傻子,嗬嗬,哈哈哈——”
我笑得用腳狂踩著床。最是要麵子的主人這下臉紅得像是豬肝一樣:
“你,你也好不到哪兒去,白喝,哈哈哈!”
笨嘴的主人反擊我,可是卻沒一點殺傷力。笑完之後,我光溜溜地軟在床上:
“我現在叫白赫郎!黑白的白,赫赫有名的赫,兒郎的郎!”
我得意地看了他一眼。自以為給我取了一個很哀的名字吧?加個郎之後意義全變了!
“那我加個郎,白吃郎。”
主人站起身叉著手,斜睢著我。外表平靜,其實已經氣得胸膛一鼓一鼓的,估計再激他一下非得爆了不可。不行,我得趁好收了:
“算了,看在你為我療傷的份上,我送你一個名字。你叫白七郎吧。(因為月琅鄉音吃同七。)”
“七郎,白七郎。不錯,這個名字不錯!”
大蛇妖摸著下巴,眉開眼笑,拍了拍我的胖臉:
“哎呀,苦菜,你看你,肥得都沒腰了,再胖下去就成矮冬瓜了!”
大帥哥向我擠了擠眼。悍馬在一旁也拍著翅膀,表示讚同。這算是即時報複嗎?
“知道了!”
我嘟著嘴,坐起身穿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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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天起,我教你劍法!”
主人折了根竹枝拿在手裏,扔了一個給我。
“今天學了明天就能打敗那小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