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還有得救。”寂靜的會議室內唯有方洛一人的話語怔怔響起。
如同一個驚天炸雷。
轟!
頓時,全場嘩然。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場合太嚴肅了,恐怕此時得有不少人會笑出聲來。
連居文石都親自宣布沒有治療方法的病情,方洛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諱說有救?
這打的可不僅僅隻是他們的臉,還有居文石的臉啊。
這小子是不是想著要功勞想過頭了?
可想要功勞,也得有著自己的本錢啊。
還有,方洛的臉蛋對於在場的所有醫生來說,陌生的有些可怕,這讓這些醫生們都是稍稍的皺了皺眉頭。
他是誰?
“年輕人,你這口裏的有的救,可談何說起,就連居老先生都親自說無法醫治了,這病情可隻在古籍裏頭記載過,治療的方法早就失傳了。如何救,你倒是替我們這些老骨頭解釋解釋,我很期待,”
“就是,你這毛都還沒長齊的家夥,居然在居老先生這樣的中醫泰鬥都已經下了診斷的時候還說有的救,你莫不是急功近利吧。”
“他怎麼進來的?”有人質疑。
“對啊,海都的醫院裏麵似乎可沒有這號人物啊,他怎麼進來的?混進來的吧。”
原本安靜下來的醫生聽到方洛的話語,若不是葉飛鵬市長此時也在會議室裏,恐怕他們會嗤笑出聲來。
葉飛鵬聽到方洛的話語的時候,起初眼神裏重新點燃了希望。
隨後看到方洛那年輕的麵孔以及聽聞其他醫生專家的話語的時候,那燃起的希望頓時又是湮滅。
他葉飛鵬貴為海都市的市長。
但對醫學方麵卻沒有多少的接觸,此時心有餘而力不足,雖然他恨不得自己現在不是這所謂的市長,而是能是個醫學博士,好好的幫自己的女兒醫治,甚至從閻王爺的手上搶人。
哪怕不行,也要讓自己那可憐的女兒能在這人世間多待幾天啊。
葉飛鵬的眼神裏滿是傷感。
他是一名父親,女兒正躺在重症監護室裏,而他卻無能為力,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十分的難受。
方洛的臉色有些陰沉了起來,被這些人如此的指責覺得十分的不舒服。
他們治不好的症狀,並不代表方洛不能治好。
畢竟中醫技能還在這裏擺著了。
聽著他們的話語,擺明了已經放棄了。
既然他們都放棄,為什麼不肯讓自己嚐試?
“我哪裏說了不能救了?”正當方洛臉色逐漸陰沉覺得不舒服的時候,居文石開口了。
“您老不是說古籍中隻記載了症狀,並沒有記載治療方法嗎?”
“是啊,您方才可親口說了沒有治療方法的啊。”
“……”
居文石開口收到的回應態度和方洛開口收到的回應態度猶若天然之別。
畢竟方洛在這些人的眼裏僅僅隻是一個乳臭未幹,毛的沒整齊的小屁孩。
而居文石在這裏則是醫學界的泰鬥,他可是隨便抖一抖都有可能導致華夏醫學界產生震動的大人物啊。
“我說的是我沒有治療的方法,並不是說病人沒得救。”居文石打了一個啞謎,隨後目光看向身旁的方洛,說道:“既然我師傅說有的救,那病人就定然有的救。”
居文石的這句話猶若一道晴天霹靂,將在場的所有人都給劈的失了神。
“我師傅是我帶進來的,如果在座的各位覺得要是我師傅不能出現在這個會議室上,那做為徒弟的我就更加的沒有資格了。各位,莫非是想把我給趕出去?”居文石不怒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