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斐風華的笑容更加燦爛了起來,那一嘴雪白的牙齒也是露了出來,笑著說道:“他們擊破頭腦都進入不到我們的世界之中,所以我也不會輕易逾越這個鴻溝,去主動的進入他們的世界。”
“接地氣,並不代表著我要放下我的一切,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也沒必要進行無所謂的糾葛。”
“所以你就覺得你一直要保持著高高在上的姿態,像神一樣?”韓詩卉瞥了他一眼,問道。
“我們現在做的任何一種事情,對於一些他人而言,都是所謂的高高在上。因為你走到哪裏,隨意的做上一些事情,都可以輕易的改變一些人一些事的命運和方向。就如同你在海都大學和騰比大學的辯論之中的表現來看,其實你也是神。”斐風華笑著說道:“我們不同的就是,我是一個不做事不主動露麵的神,而你是出現在大眾視野裏的神。”
“我可不是什麼神。”韓詩卉說道:“神這個詞彙對於我來說,太遙遠了。可能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擁有著可以改變命運的能力。那既然我有著這樣的能力,為什麼不用他去改變周圍一些人可憐的命運一些可悲事情的最終結局了?我喜歡這種改變的感覺,仿佛能看到那些人在我的眼前重生一般。”
“這是幫助。”
斐風華繼續笑著,說道:“對於你的這個看法,我和你不相同。我更喜歡的是去破壞和順其自然,人在生氣的時候喜歡摔杯子,是因為破壞比改變更加具有成就感。改變耗費的時間太久,而破壞,可以更直觀的達到我想要的結果。”
“道不同不相為謀。”
“可是,有很多人一直希望著我們能夠在最後走到一起啊。”斐風華笑著說道:“命絕權鴻疇這個老家夥在給出北方臥龍南方雛鳳的稱呼的時候,我們兩個就已經被綁定在一起了。”
“綁定?你覺得我們是綁定?”
“總會有人覺得我們被綁定在了一塊,畢竟有人提及你,有人就會提及我。”斐風華眼神幽深的說道:“臥龍雛鳳,龍和鳳本該在一塊。”
“可你不是臥龍,我也不是雛鳳,權鴻疇這樣說,但不代表絕對的準確。”韓詩卉冷冷的說道:“我是韓詩卉,海都大學學子韓詩卉,韓家韓詩卉,僅此而已。”
“韓詩卉,你可真高傲。”
“你又何嚐不是呢?”
忽然,韓詩卉的眼神瞬間一亮,似乎是在茫茫的黑夜之中找到了一抹光芒,說道:“斐風華,我給你介紹一個朋友。一個很有意思的朋友。”
“朋友?”
斐風華的話才剛剛問出來,便發現韓詩卉已經朝著路邊一家飯店快步的走了過去。
見此,斐風華笑了笑,也在跟在她的背後慢悠悠的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