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男人和女人,脫光身上的衣服之後,怎麼都會暴露自己的缺點。有些人穿上衣服的時候是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哥,可脫光衣服之後就跟那街上流浪的乞丐一樣沒什麼區別。
其實啊,人和人的區別無非就是身上的衣服的品牌不同罷了。
如果還有,那就是肌膚的顏色不同罷了。
“如果不是你非禮我,我會用這煙灰缸砸你,用文件夾打你……甚至用咖啡,哦對了,這咖啡不是我潑的。”席芷蕊跟個老狐狸一樣笑眯眯的看著身旁的方洛,隨後再看著那憤怒的陳同和,開口道:“但也是你想非禮我,他見義勇為想著英雄救美,這才潑你的。”
方洛笑著,說道:“我覺得我挺英雄的。”
“是的。”席芷蕊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接過方洛手裏的咖啡杯:“所以所有事情的原委都是歸咎於你想要非禮我這件事情上麵。總而言之一句話,如果不是你像非禮我,那又何必會有著如此之多的事情?”
“我瘋了?我會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去非禮別人,你以為這樣的話,你說出去會有人信?”陳同和聽著席芷蕊的話語,氣的他那盯著後者的眼神都快要能夠噴出火來一般。
“我說有,就會有。”方洛平靜的笑眯眯說道。
自己有著神豪係統,花錢掙錢而且還通過抽獎得到了那麼多的東西。同時借助任務也不斷的積累了自己的人脈和關係,想要解決一些事情,確實還是挺簡單的。
更何況他現在還在幫助龍主治療,就算真的鬧出大事了,因為他還有價值的原因也不會遭受太大的罪。
陳同和聞言先是一愣,本來是想要反駁,可隨後想起方洛那恐怖的背景。在海都飛速的崛起,並且和宮雅見交好,和南方雛鳳韓詩卉交好,甚至還在宮家老爺子的壽誕上被華夏算絕權鴻疇稱作師傅。
雖然說自己也算得上是海都的公子哥,可就算是公子哥和公子哥也有著很大程度上麵的差別。
有一些人的層次,並不是他們所能夠招惹和碰觸的到的。
陳同和很憋屈,這種處處被人壓製,而且還無力反抗的感覺是最讓人憋屈的。
“你們這是在耍無賴。”陳同和想到這裏,也沒有想著要再去報警了,這報警也未必有用。
隻是走到辦公室裏的櫃子邊,取了一件提前準備好的白色襯衣穿上。
雖然他後背依舊有著一種貨拉拉了的痛感,可這些,比起自己此時心裏的痛處來說,根本就算不上什麼。
“我們,彼此彼此。”方洛笑著說道:“雖然我是一個脾氣很好的人,但也由不得別人來欺負。所以,你還是好自為之吧。”
席芷蕊對於方洛的回答十分的滿意,笑眯眯的看著那憤怒的陳同和,問道:“如果你沒有撥打報警電話的打算的話,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我是不會收手的。”
陳同和陰沉著臉,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