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曹立賣了瓶上好的燒酒,切了半斤豬耳朵,哼著小曲便溜進了寧家。
寧大頭正坐在院子裏喝悶酒呢,看到曹立過來,他便沒好氣的哼了一哼。
寧芬就在井邊漿洗衣服,賣力揮動著洗衣棒子錘打衣服的寧芬別有一翻姿態,那用力量扭動的腰枝,那隨之甩動的碩大玉白兔,每一樣都是那麼的惹人遐想,而且,又是那麼的淳樸清純,仿佛一頁清香撲麵的山水畫,惹人歡喜。
看到曹立後,寧芬馬上歡喜的為他搬來的登子,拿著碗碟為他斟酒布菜,極為殷勤。
直到寧大大頭不滿的哼了起來,她才不好意思的搓著手,扭扭捏捏的跑回去洗衣服去了。
曹立給寧大頭倒滿了酒,舉杯與他輕碰了一下,然後一口喝幹。
“寧村長還在煩惱賈富貴之事嗎?”
寧大頭丟給了他一個明知故問的白眼。
曹立又倒滿了一杯酒,笑道:“前些天在鎮上幫忙,賀所長有跟我提及,說賈富貴沒錢賠給中毒的食客,現在正低價盤出店麵呢,我已經出手盤了下來!”
寧大頭眼睛一瞪,半天沒回過神來。
“什,什麼意思?”寧大頭可不相信曹立是來炫耀他盤下了間飯店的。
曹立目光飄向了寧芬,見到曹立的寧芬早沒有洗衣的心思了,正輕咬著紅唇往這邊看呢,見到曹立的目光掃來,寧芬頓時羞紅了臉。
“寧芬十七,來年三月便是十八了吧。”曹立像是自語,又像是詢問,夾了一片豬耳朵丟進嘴裏,美美的嚼了起
寧大頭呐呐的開口:“是,是十八了,曹書記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曹立再為他斟了杯酒,滿是笑意的道:“我打算將這店送給寧芬,讓她來操持。”
“噗!”寧大頭一口老酒噴了出來,撒了滿盤的豬耳朵。
曹立頓時苦笑了起來,差點就被噴了個滿臉了。
“抱歉,抱歉,曹書記,你,你是認真的?”寧大頭話裏壓抑不住的喜色,再看曹立時,也是一種老丈人看女婿般的眼神了。
曹立點頭,道:“婦女能頂半邊天,這是一號首長同誌的警世恒言,寧芬隻要願意,原來那間富貴飯店便交由她來打理了。”
寧大頭上次就已經撞破了曹立跟自家閨女間的那點事兒,自然早已經明白曹立的心思,但是他還是沒想到,曹立手筆這麼大。
賈富貴那個飯店雖然已經被一再壓價了,但其價值最少也值好幾千。
在這個十塊錢就能下館子吃頓好酒菜的年代,這可真是一筆巨款啊。
至少,他寧大頭是一輩子也不可能有這麼多錢去盤一個店來讓自家子女摔敗的。
“可,可是,可是寧芬她才十七歲,啥也不懂,能盤得下來嗎?”寧大頭激動得搓起了手。
曹立點頭,道:“我略懂一些經營之道,倘若寧村長不介意的話,我可以教會寧芬。”
“這個大好,這個大好,隻是曹書記,店本來就是您盤下來的,收益我們家寧芬自然不能再全收,你看,你八我們寧芬二怎麼樣?”
寧大頭也是見慣了世麵的人,馬上便為曹立著想了起來。
曹立苦笑道:“都說了是送給寧芬練手用的,我怎麼好意思拿錢呢?”
“不行不行,怎麼也得分你一分……”寧大頭顯得很堅持,最後,他還叫來的了寧芬,跟她說明了之後,征求了她的意見,最終決定,所有收益,將有一半將給曹立。
曹立推脫不過,隻能答應。
當曹立離開寧家的時候,寧大頭還熱情的叫寧芬送他呢。
林間小道,綠樹成蔭,曹立跟寧芬相攜而行,寧芬顯得很雀躍,不時跳上路邊石頭上,小嘴裏‘嘿,哈’喊著號子。
寧芬雖然已經有近一米七高了,發育也非常完美了,但她畢境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女,她這個年紀,正是春青好動的年紀。
曹立眯著眼睛看她崩來跳去,心裏也是極為愜意。
寧芬跳了一陣,終於跳累了,過來纏著曹立臂彎,在他耳邊吹氣如蘭。
“老實話,你是不是用這間店打算收買了我爹?”
曹立感到癢癢的,不禁縮了縮勃子,微笑道:“算不得收買吧,這間店頂多隻是為了給你練手用的,你以後的路還很寬,很長……”
曹立自己雖然已經打定了主意,不再仕意官場,但他卻不介意身邊的人都走得更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