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有些迷離,嘴角微微一動,有些嬌俏道:“才不是,人家........嗯哼........人家隻是有正事兒要跟你說........壞人,你快鬆手........人家好難受........”
寧芬嘴上叫著曹立鬆手,但自己的手卻沒有一絲兒的動作,任由曹立撫弄。
“正事兒?”曹立哪裏不知道這小丫頭心中羞澀,是想要而又不敢要。雖然眼前的這個小美人兒曹立還不打算這麼快就開吃,但提前嚐嚐味道也不妨大事。
他自然沒有鬆手,隻是一邊撫弄著,一邊壞笑著道:“嘿嘿,我的小寶貝兒,你的正事兒你立哥哪裏不知道?唉,不過咱不是說好了的嗎,這一切等你立哥正式迎娶你過門兒再來吧?好吧,如果你要是真著急,那你立哥我隻能手上多下點功夫咯.........嘿嘿........”
一邊壞笑著,那指腹又輕輕的滑過那未開的蓓蕾,一股酣暢的感覺如同電過,寧芬的嬌軀又是忍不住一陣顫抖。
寧芬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製止這壞人的動作,隻怕自己真的要被他降服了。雖然這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情,但現在在這裏,還真不是個好地方。
寧芬趴在曹立的肩頭,費力的將曹立肩頭的衣服扒開一些,張開貝齒銀牙,對著那肩頭上的肌肉就直接咬去。
這一口咬的曹立直接一個哆嗦,直接將手從寧芬的衣服裏拿開,撫摸著肩頭,感受著那肩頭上的肌肉似乎留下了一排編貝的齒印,看來這丫頭是真的有正事了。
不過這丫頭兒終歸是愛到深處,縱然是焦急,但下口卻不狠,隻是留下一排牙印,並沒有破皮流血。
寧芬趁著曹立轉手去摸自己肩頭的空當兒,一溜煙兒的從曹立的懷中爬了起來。羞紅著小臉,將自己身上有些淩亂的衣物整理一下。
曹立卻趁著這個當口,將小丫頭一把攬在懷中。不過和上次相比,這壞人顯然是手下留情。隻是將寧芬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坐著,大手並沒有做壞。
小丫頭從曹立的這個舉動中,感受到曹立對自己的那種尊重與濃濃的愛意。
要知道,在農村中,幾千年的曆史遺留問題,女性的地位普遍偏低。在農村中,女性在男人哪裏能夠得到這份尊重,足以說明男人對她寵愛了。
小丫頭心中感動,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
曹立也不知道小丫頭的這番心思,隻是笑著說道:“小丫頭,還敢咬我,反了天了吧?信不信我對你實施家法,以儆效尤?”
“哼!誰叫你不老實的?”寧芬發揮著年輕的那股青春的肆無忌憚,對於曹立的威脅自然不妨在心上,有些嬌憨的哼哼著。
曹立嘿了一聲,一隻手捏著寧芬那挺翹而富有彈性的小屁股,道:“嘿,叫板!看我不對你實施家法,正正這家裏的不正之風,你還不知道這家裏誰才是當家作主的男人。”
“哼!”小丫頭嘴上不屑,但心裏卻對曹立把自己當成一家人而感到一陣感動。
兩人嬉鬧著,半晌寧芬才嘴裏喘著粗氣,對著曹立道:“立哥立哥,我的好立哥哥,你就擾了我吧。”
曹立隔著棉褲揉捏著寧芬的翹臀,雖然不疼,但是那種特殊的感覺卻讓寧芬麵紅耳赤。半晌,隻得舉手投降。
曹立哼哼著:“哼哼,你這丫頭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讓你嚐嚐你立哥我的厲害,你還真不知道這一家之主的威風是從哪來的!”
正了家風的曹立格外得瑟,對此小丫頭不知如何反駁,隻能俏皮的吐了吐粉色雀舌,表示不屑。
旋即,小丫頭道:“立哥,我今天真的有正事要跟你說,咱別鬧了。”
“哦?那你說說,你倒底是為了啥正事兒?”曹立見小丫頭格外正經,雖然寬闊的棉褲下的小兄弟已經對兩個人磨磨唧唧,卻始終不肯把為人類的傳承當作正事的兩人豎起了堅挺的中指,表示各種憤恨。
曹立強壓著心中的悸動,寧芬紅著臉,看了一眼那碩大的壞家夥,驕橫了一眼,然後道:“是這樣的,今天我在清香飯店時,看見了曹二狗他們一群人。他們似乎在談著什麼事情,正好飯店裏那會兒比較忙,我就幫忙上菜,卻聽見他們正商量著對付立哥你的事情........”
寧芬對曹立是真的愛到深處,雖還未嫁入曹家門,但在她的心中,曹立早已經是她的結發丈夫了。對於別人想打曹立的主意,那就是在打她寧芬的主意,哪裏不上心?
細細的將自己聽見的話給曹立說了一番,曹立聽後心中冷笑連連,想道,就這幾個小家雀還想跟老子叫板,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要知道,曹立當年可是在官場沉浮一輩子的官場老油子,什麼陰謀詭計,陽某算計沒有見過?這些上不了台麵的小把戲,他曹立還真不放在眼裏。
雖然不放在眼裏,但曹立的心思也忍不住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