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剛剛在曹二狗那廝的騷擾下,那小花襖的紐扣已經被曹二狗解開幾顆,周倩然還來不及整理。
隻見周倩然胸襟微開,雪白的酥胸透過那敞開的胸襟而出,紅色的乳罩已經看見大半。周倩然是寡婦,這飽滿雙峰經過那福薄命短的男人一番開采,更加飽滿誘人。
那白花花的乳肉在這陽春白雪的映照下,顯得更加嬌嫩誘人。周倩然的腰肢微微一顫,那雪白的肉就跟著一陣亂顫,似水蕩開。
周倩然遭受如此一番淩辱,此刻心兒早已經亂了方寸,所以根本無暇顧及自己那誘人的酥胸。
周倩然無暇顧及,但是他曹立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漢子,若是也無暇顧及,那可真是糟蹋這大好春光。
曹立隻是看著那雪白誘人的酥胸一眼,就感覺全身血液不由自主的朝著一個部位湧去。在這股血液的攛湧下,曹立那藏在有些肥碩的棉褲下的小兄弟,此刻立馬就忍不住爆發出昂然戰意。
周倩然失了魂一刻,恍然想起院中還有一個曹立。急忙抬眼看向曹立,卻看見曹立那雙眼睛此刻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嬌軀看著。那目光熾熱而肆無忌憚,帶著強大的侵略性。
她周倩然早已經不是那為破瓜的小處子,作為過來人的她是十分明白曹立這眼神中包涵著的強大的欲望的。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那微微敞開的胸懷,哪裏還不知道那直勾勾的眼睛所定向何方?
再看曹立那肥碩棉褲下已經鼓鼓囊囊的一個壞家夥,周倩然的小臉還是忍不住一陣泛著幾分羞臊的紅意。她有些羞澀,有些嬌噴道:“壞家夥,還真大........”
周倩然這話也不知道是說曹立的膽兒大還是說曹立的壞家夥真大,但無論如何,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這種嬌嗔無論是褒貶,都應該值得自傲。
曹立嘿嘿的笑著,卻也不說什麼。
周倩然看著曹立那壞壞的模樣,倒也不厭煩。她一個寡婦,膝下無兒無女,又無男人依靠,本就不易。再在這種窮山惡水出刁民的地方,又承蒙曹立幾番照顧,若說心中對曹立沒有一絲的好感,那必然是不會讓人信服的。
再說,一年多的獨守空房,她一個正直年輕的女人,自然也有些精力旺盛。她的心靈需要有個溫暖的手來安撫,那空虛的心房,更是需要一股溫暖而強大的東西填充。所以一時間,周倩然便覺得,若能跟著這個男人,似乎倒也不錯。
想通此節的周倩然一時間也摒棄了所有的羞赧與不安,她對著曹立嬌媚的施個媚眼,嬌噴道:“看什麼看?還不快扶我進屋?”
周倩然剛經過曹二狗的一番驚嚇,作為一個無依無靠的寡婦,本就極度害怕。雖然此刻曹二狗已經被曹立打跑了,但是周倩然想起之前的虎口脫生,還是有些心有餘悸。雙腿也感到一陣發軟,提不起幾分力道。
再者說,已經認定要將自己托付給曹立了。心態剛剛發生轉變,雖是過來人的周倩然,也是有些難以抵擋那種女性自然而然所產生的小女兒情節,需要一個強大的男人,一個強大的肩膀,在自己無助的時候給予依靠和幫助。
曹立聞言,便知道這女人已經有戲。
又便宜不占王八蛋,再說了,自己上輩子雖然禦、女無數,但這一世重活,倒也重獲了處、男、身。所以對於曹立而言,當前的第一大事不是解決海狸鼠的困擾,而是如何順利脫光。
曹立笑著,三步並作兩步,一隻手攬著周倩然那豐盈肥碩的蠻腰,一隻手夾在周倩然的腋下。
曹立這一世的身子雖為處、男、身,但上一輩子身邊的女人就沒少過。所以對於男女之事,自然稔熟無比。
於是那夾在周倩然腋下的一隻壞手,就忍不住的伸長許多,自然而然的伸入周倩然那敞開的胸懷中。五根手指像是靈巧的小蛇,極為順當的繞過那覆蓋著雪白雙峰的胸罩,手掌直接覆蓋在周倩然那渾圓的飽滿上麵。
周倩然哪裏想到曹立竟然會如此焦急,當即被鑽了個空子。不過她卻並沒有喝令曹立的手掌拿開的意思,畢竟她對曹立本身就存在難以抗拒的好感。這種行為隻是早晚的時候,此刻又何必裝的太清高,以惹人厭煩?
不得不說,過來人就是過來人,這揣摩人心思的能力就不是一般的雛兒所能擁有的。
雖然不在乎曹立的焦急,但周倩然還是忍不住哼了一下瓊鼻,對著曹立嬌羞的白了一眼。
曹立聳聳肩,臉上的表情略顯無辜,一雙眼睛似乎在說,是你叫我扶著你的啊。扶胸也是扶啊。
對於曹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行為,周倩然哪裏會不知道?不過對於曹立,她還真沒法兒。這個男人是讓人越接觸越覺得看不透,但卻更加離不開。他時而正義感十足,時而又有些小小的壞,令你無可奈何,也無可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