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如今景晟驚退守弦城,我方占領易城,這場戰爭似乎已經成了定局了吧!而且,景晟驚的兵力又因為上次攻打易城的時候被我們的軍隊重創,所以,肯定景晟驚撐不了多久了!”
說這話的人是一個看起來在軍隊中位置很不錯的高大的漢子。他對於這次的戰爭十分的看好,還有,原本他是看不起麵前這個被自家皇帝,被天下傳的那麼的神奇的男子,但是,自從打了幾次戰鬥以後,不得不說,麵前這個人實在是厲害,不得不甘拜下風,而且還是心服口服的那一種。
易城,如今早就是他們南國的領地了,從此已經,不,不僅僅是,不僅僅是從易城為分界,還有弦城還有很多很多的地方,都將會成為南國的疆域,歸南國管轄,劃入南國的江山版圖裏麵,想想就覺得是十分的激動人心,到那個時候,曆史也會把他們這些人記錄下來!
他們是一群優秀的愛國將士,他們從進入軍隊的那一天開始就是真的把這個國家當成了自己最重要的東西,或許裏麵包含了的東西並不是完全的合適,或許裏麵還有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發生,或許裏麵存在的有些人還有其他的目的,但是,這不重要。
因為,他們也還是有血性的漢子,至少,就算是有人臨陣脫逃,也不至於所有人都會這樣貪生怕死。因為,貪生怕死,很正常。對於人來說,沒有不畏懼死亡的,隻是,在麵對死亡的時候,總會有些東西在鼓勵你,保護你,驅散你的害怕,所以,因為如此,他們才不再懼怕生死。
但是,在所有人當中,麵前的這個人,卻與他們完全不一樣。至於這麼不一樣法,可能就是,這個男子是皇帝找來的,而他們這些人是因為看到國家的野心,還有需要才出來的,為了身後偌大的江河,為了天下壯麗的河山,為了那些,還在國家裏麵的家人,為了庇護她們,為了國家的人民安居樂業,才出來的,這不是偉大。
因為這是為了他們每一個人心裏麵的美好,為了守護它們。
當然,免不了的,軍隊也會有一些人,為了功名利祿,為了隱忍,為了生存才進來的,這些人不少見,但是絕對比一心一意以守護為名的少。
這是不可避免的,因為,這不是遊戲,這不是一個被誰被哪個勢力操作的遊戲。這是真實的,非常真實存在著的世界,有著自己運行的軌道,區區人類無法改變的世界。
但是,幸好,大部分都是有著與別人一樣的想法來到這個地方,進去這裏的軍隊。
這就好,至少能夠讓他們這些人相信,正義還是不那麼的軟弱,被邪惡所壓迫著的。而麵前的男子呢?或許對他來說,正義與邪惡都不過是一個形式吧,做人多年,早就把人生看的透了,年輕人嘛,許多的事情都不能的那麼的看透,一旦看透了,基本上就像是麵前的這個人一樣了。
太死氣,給人一種穩重,卻要承受太多太多的壓力了,想到的東西多,就代表了自己要做的東西多了,看到的東西透,那麼就要做的比一般人都更多了。這不是什麼奇怪的邏輯,隻是那麼多年了,領悟到的道理罷了。
人嘛,有一種奇怪的思維,一旦發現了什麼事情,一旦有了想到了什麼的事情,便會有了野心,再後來,越過去野心,那麼就會想要掌控什麼,不,不僅僅是掌控,還有對於事情,對於事物迫切想知道會不會威脅到自己。
一旦與自己粘上邊,那麼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都會變得奇怪了,變得十分的想要知道真相。接下來,事情經曆的多了,學到的東西多了,眼界開了,整個人都會改變了。
總之這些東西對他一個大老粗來說實在是難以懂得,隻是,那麼多年的時間裏麵,他不是過得像沒有任何追求的東西一樣的。
隻是這些東西,通常隻可以通過那麼一句話來概括了:不可意會隻可言傳。
知道的東西越多,懂得的越多,總之這些的人同時需要背負的也同樣那麼多。
“你們可別小看這些人,尤其是那個景晟驚,他們可不是什麼草包,上次攻打易城的事情還是我們走運了,你們要是輕敵的話,那麼最後別讓我去為你們一個個收屍就好。”座上座的男子半臥著在太師椅上,明明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地方,卻硬生生的給出了一種討論舞林大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