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國的皇城之中依舊是熱鬧非凡的樣子,沒有絲毫擔心的意思,還是形形色色的人該幹什麼還是幹什麼,渾然不曉得邊關戰敗的消息。
而段千帝天此刻卻是滿麵愁容,一行人抬著段千帝天的步攆前往這南國乃至天下最有名的高手和才子的府上,前去拜訪冷夜。段千帝天也是沒有辦法了,不得不前往冷夜的府上。他當然也知道冷夜到底是想怎樣,畢竟冷夜隻是和南國合作的關係,再者說了,段千帝天也打不過冷夜。
一行人就這樣慢慢走出了皇宮,然後朝著冷夜的府上去找冷夜,段千帝天明白,現在南國唯一能夠靠得住的就隻有冷夜了,然後自己這次親自前去尋找,這冷夜肯定會買給自己幾分薄麵,不然的話那就太說不過去了。
段千帝天看著這熱鬧非凡的皇城,心中感慨萬千,他作為這南國的君主,心中必須要有天下的黎民百姓,要胸懷天下,如果他要不是一個仁君的話,也就斷然不會前去尋找冷夜,根本不會管邊境的狀況,不會管天下黎民百姓的死活。
皇城的中人來來往往,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段千帝天的步攆沒有人能認出來,因為是出宮,所以說都是稍微簡裝了一下,在平常人眼裏也不過隻是一個富貴人家的步攆,過路的行人隻用在路過的時候讓一下路就可以了,因為這是每天都能夠碰到的場麵,這些他們都已經習以為常了,絲毫沒有什麼不習慣。
而段千帝天現在心裏想的就是趕緊到冷夜的府上,然後找到冷夜,讓冷夜來出麵解決這件事情,因為這件事情恐怕也隻有冷夜能夠解決了。
冷夜的府邸離皇宮稍微有些遠,需要繞過一道熱鬧的集市,還有兩三個街道,然後才能到達,而且是城北,更顯得有些遠了,所以段千帝天也隻有慢慢的前往冷夜的府邸,而且隨從們也已經挑了最近的一條路線,完全不耽誤時間,現在在段千帝天的心裏,最擔心的恐怕就是冷夜到底會不會答應自己出麵的這一件事情,如果答應了那恐怕是最好的結果,如果要是沒有答應,那恐怕就是最壞的結果了,到時候也隻有他親自帶領將士們前去邊關殺敵了,冒著絕大的風險。
集市沒有多長的距離,段千帝天一行人很快便穿過了集市,但是段千帝天聽這個聲音心裏還是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滋味,有一口氣憋在心裏,沒有辦法說出來,這著實令人難受萬分。段千帝天此刻心裏也下定決心,這次必須要見到冷夜這件事情才算完事,不然這件事情就真的難以解決了。
當然了,此刻段千帝天心裏多多少少也不是滋味,怎麼說他也是榜上的高手,而且還是一國的君主,讓他親自來求一個人,那真是已經有了天大的麵子了,要是旁人,早就已經激動萬分了,但是偏偏這個人是霸占了兩榜的第一,偏偏又隻是跟南國隻是合作的關係,段千帝天當然心裏不是滋味了,今天也是有天大的急事,才需要找冷夜幫忙,要不然段千帝天可是不願意見到這位的。
步攆就這樣慢慢的穿過了集市,然後又拐了幾個彎,那冷夜的府邸也就不遠了,段千帝天心中此刻也是很著急,他希望今天能見到冷夜,那麼邊關的事情就能馬上解決了,那麼他也能夠放下心裏的擔憂,但是怕就怕事情不能夠如意啊。
“公子,前麵就是冷夜大人的府邸了。”在步攆側麵領路的簡裝侍衛看著前麵那個不奢華的府邸,然後轉身低頭對著步攆說道。
“嗯,知道了。”
段千帝天坐在步攆裏也是焦急萬分,他害怕今天見不到冷夜,要是見不到的話那又要幾天才能夠見到,反正他現在是不管了,就死馬當活馬醫吧,一切全都寄托到冷夜的身上了,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不知公子咱們是直接進去,還是通穿一聲,然後再進去。”前麵那個侍衛又對著步攆說道。在這個侍衛眼裏,皇帝的命令就是一切,這是他的職責,也是他的任務。
“還是先通傳一聲吧,然後我們再進去,直接報身份就好,在這裏不用隱藏身份,這樣也方便咱們辦事。”段千帝天麵不改色的說道,他這樣做,就是想讓冷夜知道自己在這裏,不然的話肯定要磨蹭許久才會見自己,但是這樣做還是不保險,他可是知道一點冷夜的性格的,他可是誰都不放在眼裏,哪怕他是現在南國的君主,冷夜也是不放在眼裏的,段千帝天認為,還好冷夜和南國是合作的關係,不然要是冷夜隨便和哪個國家合作,那麼也是他南國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