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依舊像往常一樣籠罩著大地,散發著一股神秘的氣息,沒有人知道在這種黑夜之中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
有的人在黑夜裏誕生,也有的人在黑夜裏死亡。
而這城池之中,到處都散發著戰爭的氣息,充斥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但是那些熟睡的將士們卻沒有絲毫的不習慣,仍舊淺淺的睡著,他們不能睡得太熟,他們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有可能迎來的就是戰爭,也有可能眼睛還沒有睜開,就已經命喪黃泉。
戰爭就是這樣的殘酷,將士們都已經習以為常,當然,慕容雨霽也是如此。
天縱閣,燈火通明,有來來往往的下人們在不停的忙碌,因為他們的主子慕容雨霽受傷了,而且還處於調養之中。
慕容雨霽正在天縱閣中修養已經過了數日,經過上次的負傷,她的身體大不如以前,不能夠做太過劇烈的運動,而且這幾天幾乎天天都是坐在這閣子之中,她呆的都快發黴了,她覺得不能夠再這樣躺下去了,她必須要活動活動。
而且趁這幾天沒有什麼事,她就準備把身體調修過來,這樣才能夠更好的去忙碌戰爭的事情,還有那裏的那位,她雖然很傷心,但是,哪有能怎麼辦呢,如果要是再問她會不會這樣,她的答案還是那個,不會改變的。
而現在,慕容雨霽躺的也很不舒服,然後就準備去外麵逛逛,雖然外麵都是戰爭的氣息,但是她也和那些將士一樣,早就對這些東西習以為常,她根本不會在乎這些東西。
黑夜總是很神秘的,慕容雨霽就很喜歡黑夜,因為黑夜給了她一種安全感,她可以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夜色,然後想著腦海裏的那個人,她能夠想很久,那樣她就不會在害怕了,那樣她就會覺得很安心。
時間就是這樣,過得很快,沒有人陪同,她就這樣慢慢的推門而出,安安靜靜的走在夜色之上,然後看著沒有一個星星的夜空,靜靜的出神,然後想著這麼多天以來發生的事情,但是她也沒有辦法,因為很多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誰也不能夠去阻止,她不後悔。
夜晚很冷,慕容雨霽在夜色下站了很久,然後她覺得有些冷,然後就微微搖了搖頭,她覺得有些透氣了,這幾天躺了那麼久,她覺得身子都快散架了,現在終於好多了,然後她就覺得肚子似乎有些餓了。
然後她就傳喚了一個伺候的下人準備一些吃食,然後她就回房間了。
她因為受傷,身子也就變得十分的虛弱,這麼多天也沒有去用內功調息一下自己的身體,她覺得自己要是再不抓緊調息一下,她覺得好的會更難的。
然後她就坐在床上,慢慢的開始運行起內功,她的內功不是那麼的強烈,運行起來也不是特別的麻煩,隻不過是最近沒有練習,而且還加著受傷的緣故,可能覺得呼吸有些不順暢,但是慢慢的,她就習慣了這種感覺,然後慢慢的,慢慢的,她一套內功調息下來,身體也變得舒服了許多。
而這時,屋裏的蠟燭也快燃盡了,而且桌子上還擺著一些吃的食物,她竟然沒有發現下人什麼時候弄來的,看來是她運行內功太過於入神了,不過這樣也好,她覺得現在已經好了許多,至少不像以前那麼虛弱了。
而這時,慕容雨霽就隨便吃了一下桌子上的東西,畢竟自己運行內功那麼久,本來之前就已經餓了,正好彌補一下自己身體的不支。
而這時,慕容雨霽正準備把蠟燭熄滅脫衣休息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門外有聲音,然後門就響起了咚咚咚的敲門聲,伴隨著是木離笙焦躁的聲音:“閣主,閣主,你休息了沒有,我有事。”慕容雨霽隻好起身,把剛熄滅的蠟燭又點燃上,從床上下來去給木離笙開門,剛開門木離笙就急匆匆的進去說有要事找她,慕容雨霽望了望屋外,月黑風高。
慕容雨霽攏了攏身上的單衣,她覺得有些冷,雖然之前自己已經運行過內功的緣故,但是她還是發現外邊的天越來越涼了,自己這身體受傷的可真不是時候啊,然後她就微微的搖了搖頭。慕容雨霽見木離笙一身寒氣的跑過來,遞給她一個手捧暖爐,開口問到什麼事這麼著急,大半夜的還跑來。
木離笙上氣接不到下氣的說:“我還是剛才收集到的消息,就立馬趕來給你說了。聽說離風帶人去冷夜那擄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