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您了,請夫人一定要記得,赴宴的日子。”萬花借助著慕容雨霽的力量,從地上站了起來,身子卻不斷的晃動著,慕容雨霽看著她這番樣子,也就明白了肯定是跪的久了,腦子一時沒有辦法清醒適應。
“無事,走吧,坐到一邊去。”慕容雨霽帶著萬花,朝著左方的椅子上走去,羅漢床她可不想要讓別人坐著,對於自己的私有物,她可是看的緊。
萬花也不計較這些,能夠被慕容雨霽這樣對待,她已經覺得是萬幸了,慕容雨霽扶著她小心的走著,所以錯過了萬花眼裏的一絲寒光。
慕容雨霽的話並不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萬花和玉婉蕪便是一路人,手上的那些傷疤,雖然是真的,可萬花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隻要這些傷口能夠換取更多的利益,那便是值得的,從小的經曆便告訴她,人隻有把錢權握在手中,便是最好的了。
“夫人,是這個瓶子嗎?”丫鬟來著一個白玉瓶子,遞到了慕容雨霽的麵前,看著萬花麵色的不好的說著,慕容雨霽沒有看到,可不代表她沒有能夠察覺的到,萬花這個人的危險,比慕容雨霽還要危險的多。
慕容雨霽雖說時常冷臉,可與萬花這種小人物相比,很多東西都來得要直接,來的簡單,比小人物的眾多心思,要好上不少。
“就是它,你幫我把她的衣袖弄好,不要掉下來了。”慕容雨霽拽著萬花的袖子,輕輕地掀了上去,瞥了一眼丫鬟,對她說道。
讓慕容雨霽覺得疑惑地是,萬花雖然手臂上麵都是傷口,可是手臂更上麵一些的皮膚,卻更加的嬌嫩,就好像是每天都用著嬌嫩肌膚的東西,天天沐浴一樣,不過慕容雨霽把這些都掩藏到了心裏,心裏暗自琢磨著。
“嘶~”慕容雨霽從白玉瓶子裏麵把藥膏,給輕撚了出來,小心的塗在萬花的傷口上,慕容雨霽本以為自己已經夠小心的了,誰知道萬花居然還吃痛了,慕容雨霽疑惑地看著萬花,她的藥物塗上是冰涼的感覺,不可能會疼的。
“沒事,就是太舒服了。”萬花見慕容雨霽疑惑地眼神,連忙解釋著,其實不然這些傷口周圍,都有一層細密的細鹽,是用麻布篩選過的,用肉眼是看不出來的,就算是用手去摸,也覺得可能是傷口沁出來的汗液幹了後,所以微微發粘。
慕容雨霽的藥膏,塗抹在手臂上,正好將這層細鹽給化開了,所以再加上慕容雨霽塗抹的動作不斷的在傷口上運動著,所以細鹽化開的鹽水,便流到了傷口裏麵,刺激的生疼。
“好了,你回去複命吧,傷口每日用清水,洗幹淨就是了。”慕容雨霽在萬花的兩個手臂上麵,全部都塗抹了以後,把白玉製成的瓶蓋,蓋到白玉瓶上,對著萬花說道。
這個瓶子裏麵裝的,雖然不是什麼好的藥膏,也不是不能夠給別人,隻是慕容雨霽覺得,給了萬花,玉婉蕪肯定會問她要了過去,再說萬花的傷口,已經好了不少,塗上這層藥不過是不留疤而已,拿去也沒有什麼大的作用。
萬花眼睛緊緊的盯著白玉瓶子,這東西塗上清涼雖然說是有鹽,可很快就好多了,整個人都覺得舒適,丫鬟一直看著萬花,嘴角輕呲,還以為是個多麼能耐的人,原來也沒有太大的耐性。
慕容雨霽要去赴宴的事情,不知道怎麼著了竟然傳遍整個後宮,就連慕容嫤羽都知道了,要說背後沒有人推著,慕容嫤羽是肯定不信的,她不是傻子,雖然說慕容雨霽還單純了些,會被人給騙了,但她卻不一樣。
其實她也知道,這些不過是因為後宮之中,那幾個人擔心慕容雨霽反悔所做的手段,讓整個後宮都知道,要是她不去,恐怕就會被人罵道,後主是個說話不算話的人。
“你,給我站住。”慕容嫤羽看著走到她眼前,居然沒有停下來的萬花,朝著她走了幾步,聲音微微壓低,拍著萬花的肩膀。
萬花身子一抖,隻是她剛想要不理會慕容嫤羽的時候,卻被她的力道給停了了下來,萬花瑟瑟的轉過身來,看著慕容嫤羽,不知道她是想要做些什麼。
“奴婢,見過主子。”萬花隻覺得這人長的好看,還以為也是宮中的一個主子,不過她不覺得這個人有多麼受寵,不然為什麼她家主子都沒有提過,凡是受寵的人,隻要她主子看過一次就會恨得牙齒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