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後,每當我回憶起那一夜,那個改變了我生命軌跡的雨夜,心中便會百味陳雜......
“苗姐?”我抹了把臉上的雨水,疑惑的出聲。
她沒撐傘,就那麼站在雨中看著我。
她說你跑的了一時,能跑的了一輩子?你知不知道那個劉姐的男人是江都的副市長,你再跑能跑過人家的嘴皮子?
她的聲音有些清冷,可聽起來像是為我好。
“我......”我張了張嘴沒法回答,我很困惑:她是怎麼找到我的,找我又要幹啥?
“我什麼我?上車!”苗姐說完就要往車裏鑽。
我急了,問她為什麼。
“為什麼?”苗姐聞言再次轉身,暴雨濕衣,將她那玲瓏起伏盡數暴露在我眼前。
“如果你當時按要求做了,或被打時沉默忍受。我便不會出現在這裏!現在你要麼上車跟我走,要麼等警察或者社會上的人來抓,給你三秒考慮!”
苗姐說完就鑽進車裏,再不拖遝。
三秒,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我那時腦子正混沌著,心想她反正不是來抓我的,於是便渾渾噩噩的進了車。
車子啟動,一路上我不言她也不語,隻有雨點敲窗,氣氛實在尷尬。
我心想要不要先開口再問問,同時偷偷的瞧去。可誰知一瞥之下我收不住了,完全被她那精致的麵容和隨著呼吸輕輕起伏的胸部所吸引。
鬼使神差的,我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她要是我媳婦多好,那祖宗墳頭得冒什麼色兒的煙?
就在我胡思亂想間,苗姐冷不丁的開口了,她說你看夠了嗎,看夠了就說說你是怎麼進的那地方?
原來她知道我在偷瞧她!
我做賊似得心跳加速,等了幾秒稍稍鎮定才將始末講給她聽。
“一把肉串就哄了你?是不是傻?”苗姐的口氣很怪,既不屑,又像關心。
她又問我爹到底是什麼病,我說腎壞了,功能衰竭,本來換腎就能治好,但家窮,隻做過一次透析,那還差點把地也賣了。
苗姐輕歎一聲不在說話,車內再次寂靜。
很快,車子開進一個高層小區,苗姐直接將我領進了她的家裏。
我有些意外,心想著她為什麼要把我領到這裏?
趁著換拖鞋時,我忍不住開口問她:苗姐,你為啥把我領到這兒?
誰想她白了我一眼,嗔怒道:“你問題真多,當時別人平白無故給你肉串,你怎麼不多問幾句?”
她這話一下讓我噎住了,沒法繼續。
“那邊是衛生間,你快點去洗個澡,然後去這個臥室睡覺。明天我自然會告訴你一切,現在我還要給你處理那些麻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