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軀火熱,在漆黑一片的夜裏瞬間就燃了我那顆心。
我當時留門,隻是報了一絲僥幸,對於瓶子半夜能來與否並沒有絕對把握。
這畢竟是她的家,房子又老舊的厲害,我和她雲雨一番搞出了動靜,怎麼和人家家人解釋?
可沒想到她還真就來了!
不過瓶子顯得有些迫不及待,她不停的蹭著我摸著我,一隻手早早就去了那該去的地方,不停動作,快把我弄疼了。
我說瓶子你輕點,別沒上陣呢就壞了兵器,那可真是空有力氣沒處使了。
她隻是“嗯”一聲但不說話,一咕嚕爬在我身上跨坐腰間,就放開手急急的來回蹭著。
怎麼感覺不一樣啊?
如果說傍晚時瓶子給我的感覺是小溪,那麼現在的她讓我感覺是一條洶湧澎湃的巨河。
兩人還沒真真切切的結合呢,我已經感覺到整個大腿根都濕了。
“瓶子,你這是怎麼了,這麼急?”我心中疑惑,忍不住再次問她。
可她還是像個鋸嘴葫蘆一般不說話,隻是略略的抬起身子就要往下坐!
但就在這時,就在我已經感覺到一丟丟溫潤包裹時,一陣輕微的敲門聲響起,然後便是瓶子故意壓低的聲音傳來:“三栓快開門,你怎麼鎖了?”
瓶子在門外!
那在我床上的這個女人是誰?
那一刹我嚇得魂都要丟了,一哆嗦就將身上的女人推翻在一側。
可還沒等我完全起身,這女人一把摟住我的脖子,氣喘籲籲的的貼在我耳邊輕聲急說:我是蒻萍的姐,你別出聲,出聲就都完了!
瓶子她大姐!?
她一個離了婚有孩子的女人,怎麼就敢半夜爬我的床?
我隻聽說過男人們爬寡婦床的,可沒聽說過熟婦上趕著!
我急了,真恨不得給她一巴掌,可萬一鬧出動靜,今夜必將雞飛狗跳!
這瓶子大姐也真是膽兒大,他趁我發愣間迅速下床,然後像是抱著自己的衣服和鞋子,一翻身進了床下!
這可真是......我徹底無言了。
“三栓?三栓?我都聽見你起床了,怎麼不開門?”
我坐在那聽著瓶子又在呼喚,這才強壓下震驚和怒火,深吸口氣穿上褲衩子過去開門。
門隻開了一半,一道嬌小的黑影便跐溜就閃了進來。
她輕輕的將門帶上,二話不說就踮起腳摟著我的脖子,熱情的索吻。
我心說還好,她要是問我剛才幹嘛呢我可真不好回答。於是我也抱著她予以回應,兩人吻著晃著就來到床前。
等兩人躺下,瓶子竟安安靜靜的抱住我沒有點火的動作,我正奇怪呢,就聽她有些歉意的說道:“三栓,對不起啊,人家今天......來大姨媽了,晚上睡前去廁所才發現的。”
大姨媽?怎麼去廁所來了親戚?
我一下沒反應過來,等迅速在腦海中搜索一番電影電視劇,這才明白她指的是什麼。
“你說的是月事吧?真搞不懂你們城裏人,為啥叫它大姨媽。”
瓶子聽了噗嗤笑出聲,用力往我懷裏鑽了鑽,才點頭說:我哪知道那麼多呢,人家本來今天就想成為你的女人,可第一天那個很多,很髒的。否則少一點我都會好好的給你。
我苦笑一聲暗歎自己命不好,旋即又覺得自己命真好!
如果瓶子沒來月事,現在就和我巫山雲雨,那床下的瓶子大姐可怎麼辦?
她不覺著難受,我還覺著尷尬呢!
我說沒事啊,別想那麼多,等你完了那事兒再說吧,反正第一天來你家就那樣,我總覺著心裏怪怪的。
“你真體貼。”
瓶子像隻小貓一樣哼哼出聲,她輕歎口氣說:三栓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想到過會以這樣的方式,遇到陪我一生的人。你不知道我家有多窮,你也不知道我遭了多少罪,我一度覺著自己就那麼渾渾噩噩的活著就算了。
我沒出聲,隻是靜靜的聽著。我知道一個人不可能輕易對我吐露心扉,像瓶子這樣,恐怕是真的對我動心了。
但我真的愛她嗎?
電視上常說喜歡和愛不是一碼事,喜歡一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會很開心,你會偶爾想起她;而愛一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會莫名的失落,會經常性的、甚至是天天想起她。
當時我從村長家那黃河電視裏看到這話時,隻是嗤之以鼻,完全不懂。
但當我真正遇到這樣的事情時,這句話就從腦海裏跳出,像是在給我標準。
仔細一想,我恐怕還真是喜歡瓶子,那是一種邂逅的美麗。而我會失落的、會經常想起的竟然是......
不!不可能,我已經和她幹脆利落的再見了!我怎麼可能愛上她!
就在這時,瓶子伸出小手在我胸前撓了撓,輕聲問道:“三栓,我對你說了這麼多,你難道沒有想和我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