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咧嘴一笑,閃電般出手!
不等瘦黃毛的巴掌落下,我直接抓住他的手掌用力反折!
黃毛痛呼一聲就歪著倒下,根本無法抵抗這種斷筋斷骨的疼痛!
而就在另外一個黃毛要衝上來時,我抬腿就是一腳,直接將他從門口踹到了窗戶邊兒上。
兩個黃毛“唉呀媽呀”的痛呼著,剛才那還囂張的不可一世的樣子已經全然不見。
我鬆開手看了看醫生,笑道:“先給我看,還是先給他們看?或者你現在可以選擇報警,我沒意見。”
“這、這......”眼鏡醫生囁喏的說不出話,看看地上幾乎瞬間被秒的痞子,再看看我,最後才艱難道:你先來吧,我先給你看。
“艸你大爺的,你敢下重手,有本事你個逼崽子別走,在這等著!”
瘦黃毛像是心有不甘,捂著自己的手,又扶起那個同伴,惡狠狠的罵了一句,繞著我朝門口跑。
“算了三栓,別理他們,咱們給傷口上了藥就走。”這時苗夕反而冷靜下來,拉著我的胳膊勸了一句,就朝醫生那邊走。
我心想也真沒必要搞大,苗夕今天剛出了事,我又和阿火幾人纏鬥,回家還有安然的問題沒解決,一大堆事兒等著去處理。
於是我並沒有接黃毛的話,而是選擇了沉默,跟著苗夕向醫生走。
但那黃毛更來勁了,一邊掏出手機撥號,一邊跳著腳罵:“那個小妞兒你也別想好,一會等著我們把你帶回去慢慢玩,玩到你喜歡上我的大家夥為止!”
“真是......”我無奈的搖搖頭,又看了苗夕一眼對她說:“給我治好我也不走了啊,這樣的侮辱,你能接受我也受不了,敢這樣侮辱我媳婦的,我絕不能姑息!”
“誰是你媳婦?臉皮厚的!”苗夕撅著嘴嬌嗔一聲,倒是沒反對我的決定。
兩人先不理會那對小醜,等醫生拿剪刀剪開袖子,然後給我消毒上藥。
不過這醫生也是有趣,給我消毒時,那拿著棉棒的手不停哆嗦,弄的我是又疼又癢。
我問他怎麼了,他抬頭看看那兩個黃毛,又急忙低下頭對我們說:你們不該惹他倆啊,那是洪哥的人,而洪哥就是這一片的大混子,也是金剪刀的手下!金剪刀你們聽說過沒,叫金江的?
好麼,這下齊全了。
前麵剛和貔貅王鬥了一番法,現在金剪刀金江也跳入了我的視線。
我真不知道該形容是自己命背呢,還是形容自己運氣好,貌似這江都的頭麵人物,要挨著被我遇上一遍。
“三栓,要不咱們先報警吧。金江那個人比王誌忠還要狠的多,手下盡是些不要命的人。”苗夕聽了醫生的勸告,開始低聲的勸我,像有些緊張。
醫生就在我和苗夕麵前,當然聽到了我們在說什麼。
他一聽苗夕開勸,也跟著急道:“你們報警最好!要不你們神仙打架,我要被殃及池魚了。”
“安心上你的藥!”我看到這醫生欺軟怕硬又畏畏縮縮,沒由來的就不喜歡。
等他迅速給我上藥包紮完後,我又一把拉過來苗夕,仔細看了幾眼才指著她脖子上那淺淺的一道紅色細線說:“給她也消毒上藥!”
“我有傷口?”
“沒事,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不過還是消毒一下好,免留後患。”我沒和她提這傷是怎麼來的,以免細問之下她又想起那些不開心的事。
就在剛剛給苗夕消完毒時,一陣喧嘩聲從外間傳來,然後便是那黃毛的哭爹聲:“哥,這裏麵有個硬茬,我就是說了一句,那人就打我倆,還說根本不把你放在眼裏。”
我艸?
我啥時候說不把什麼洪哥放在眼裏這話了?
我根本連他人都不知道好不好?
黃毛這種的猥瑣貨色,我一直以為隻有在影視劇中才會以誇張的手法出現,但現在我是真信了,那些影視劇,看來不少東西是真真的來源於生活。
“哪個?”粗獷的暴喝聲響起,我回頭去看,隻見一個方臉肌肉男正站在診療室門口,他身後跟了四五個身材雄壯的男人。
“就是他!洪哥你看,他在挑釁你,他還敢這樣看你!”黃毛瘦子就像隻猴子一樣跳到肌肉男身邊,又開始賣弄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