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算搞明白了,露露所謂的那粉紅色紙片是什麼東西。
我說那你等著啊,我上去給你找。露露也回應一聲,催促不已。
等我來到二樓她選的那間臥室一看,隻見衣服褲子扔了滿滿一床,隻剩個空皮箱躺在地上。
“這丫頭,咋就這麼邋遢呢。”我一邊嘀咕一邊在床上找她的黑色小皮包。
可找了半天皮包沒找到,卻是看到了幾條紫色和黑色的兩指小內內。
我心說你也真夠開放的,在美國這樣穿就算了,回到國內還這樣穿。等你開學住校往陽台上一掛,那還不得引來多少狼。
翻了半天,我才在一件女式風衣下找到她的黑皮包,打開找了找,果然找到了幾片方形的專用紙巾。
等我拿著這玩意兒來到樓下衛生間門口時,我說露露你來拿吧,我已經找到了。
“姐夫你故意逗我的吧?我、我怎麼過去拿?弄得到處都是血好不好?”露露大概羞的要死,聲音就像蚊子一樣很難聽清。
我摸摸鼻子問:“那怎麼辦?開門我給你扔過去吧?”
“不行!你剛洗了澡,這滿地都是水,你扔地上我就不能用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露露你到底想怎麼搞?
我鬱悶的站在門外,看著手中的東西,咬咬牙問:“難道我給你送進去?”
其實我這話一出口就有點兒後悔了,這話太容易讓人想歪或者引起歧義。甚至要是我進去後看到點什麼,那就悲催了。
可沒想到的是,我好像聽到裏麵輕輕的“嗯”了一聲。
難道她同意了?我有些不敢相信,於是又問了一次,她這才跟我說:“你快點送進來吧,我腿都麻了。”
好吧,這可是你讓我送的!
我長出口氣,一打開廁所門就半側著身子,盡量讓自己的臉背對露露,然後像烏龜一樣小心翼翼的挪過去。
在感覺快要接近馬桶位置時,我捏著那幾片輕飄飄的東西伸出左手說:你趕緊拿,我出去。
“謝、謝謝姐夫。”露露也不好意思的厲害,平時說話嘰哩哇啦溜的不行,現在就四五個字都有些結巴。
就在我感覺她已經觸碰到那東西時,我迅速鬆手,轉身就要離開。
可露露突然“哎呀”了一聲,我下意識的一扭頭,隻見幾片粉紅色落在了地上,迅速被水蘸濕。
但與此同時,我也看到了正掛在露露那白皙小腿上的一條黑色小內,那就和我在她床上看到的一樣,都是兩指寬不到,又細又窄!
“姐夫,你......”
露露的一聲輕喚,嚇得我急忙轉頭。我說這可怎麼辦,你那東西都掉了,還有備用的嗎?
“沒了,咱們搬家時我落到那邊不少,這邊就這幾片了。姐夫,實在不行你去給我買一包吧,或者去我姐那兒拿兩張也行。不過我對她那個過敏......”
露露越說聲音越低,顯然又羞了。
我心想哪敢去苗夕臥室拿著個,她要是發現了一問,我說給你送這玩意兒呢,她不罵死我才怪。
於是我隻好悲催的當了一回快遞工,飛也似的跑出小區,在門口邊的便利店買了整整一塑料袋各種類型的,然後再收銀員異樣的目光中狂奔而回。
“呼、呼......真累死我了,來回都是百米衝刺的速度,給你!”我直接推開門側著身走進去,然後將塑料袋遞給她。
露露這會拿實了,沒再掉落下去。
“姐夫,辛苦你了,那你出去吧,我換一下。”
“好!”我簡短的回答了一個字就要向外走,可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竟然向這裏傳來!
完蛋了,是苗夕!
我回頭就向露露看去,她顯然也聽到了這個聲音,明顯愣在那裏。
腳步聲越來越近,我心想人肯定不能出去,於是看看周圍,我直接就拉上浴簾,然後衝進了沒放水的浴缸。
這樓下的浴缸和關麗麗辦公室的那個似乎是同款,都是三角形的,邊緣很高。
我盡量讓自己的身子貼著靠外的壁沿,這樣就能使自己的身體盡量被其遮住。
就在我祈禱著苗夕千萬別看到我時,門被擰開了,然後苗夕哈氣連天的跟露露說:你快點的,我要用。
“姐,我還沒用完呢,要不你去樓上?”露露很機智的回答著,倒沒把我給賣了。
苗夕一聽,啪的一聲拍在露露身上笑道:“你怎麼不去上麵?你肯定知道那上麵的馬桶墊都髒死了對不對?”
“姐,管天管地管不到那個啥,你別催我嘛,我一時半會完不了,我來那個了。你去上麵洗洗那個先用,好不好?”